关于我们

没有什么能改变过去,但它早已铭刻在记忆里。用文字承载时间是我给你最好的礼物——关于我们。

2005年9月,我开始了正式的校外生活。我考试,分班,搬桌椅...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初中18班等着进教室门的时候。虽然只是背影,但我第一反应是我好瘦,头发好长。简单安排好地点后,大家开始熟悉起来,没想到这么快就熟悉了。那时候,只剩下乐趣和烦恼。不过生活也很幸福,毕竟经常去班主任办公室。我还记得,一直让你恼火的是抢你的笔,现在我也经常感叹,把笔放在桌子上没有盒子是有好处的,不像现在我不知道我的笔在哪里。大家熟悉之后的日子渐渐平静下来,也没有那么多新奇的东西了。吃饭,上课,玩耍.....一次又一次的辗转反侧。平淡的第一天,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件事。一开始不知道是什么,但我记得你随意给了我几个铅盒和一根值班绳,说是我给你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留下了。初三整理东西的时候看到的。现在想想真的很搞笑。

2006年9月,初二开始转。从原来的一楼到二楼,生活变得平淡。生活在初一,学习着初二的课本,平日里还在打架,还有那些无聊的八卦和一些没有根据的。然而,它已经改变了。随着班主任的更换,我去办公室的次数似乎又增加了。你还是老样子,什么都没变。只是你的长辫子没了。短发,那时候我还是有点不适应,脑子里一直在盘旋。你为什么剪它?说到这,我有点怀念当时的数学老师。虽然我可耻地忘记了她的名字,但你应该记得。好像小学的时候也教过你。嗯,我是数学课代表。就这样,我们都过着在学校学习的机械生活。

2007年9月,熟悉的建筑变成了砖房。考虑到学校风水问题,我们搬到了操场附近的一个乡村。身份也正式变成了初中生。只能说这是一段艰难的时光,所以才会导致我在高中有幸福感。早晚都没有太阳,除了那该死的闹钟掉在床上不响,我一头雾水进了教室。当我看到光的时候,我没有看到太阳。当我妥协,自得其乐,在黑暗中唱《大舌头》的时候,你老爸开心地嘲笑我。在一年的时间里,关于你短发的问题早就飞走了,我的立场也换了很多次。但是,感谢伟大的历史老师,他让我们互相检查背诵的教学方法深深打动了我。你让我听你背诵历史,在我还没吃饱,甚至嘴里还塞满了食物的时候。当时我就想,你背吧,我来吃。但是你老人家非要我吃完,结果我差点噎死。好吧,我承认我从来没想过形象问题。解放前的那些年,我还以此为荣。

现在已经三年了。这三年,你有自己的小秘密,也有自己的小幸福。三年就这样过去了,但这三年是我遇见你最无忧无虑的三年,我很庆幸在你最好的三年里遇见了你。毕业前,全班同学互赠照片。现在想来,我们班是独一无二的。别的班互送遗书,我们班互送照片。你留短发两年了,给我留下的唯一印象就是一个短发的可爱女生。今天,我仍然只停留在你长发的背影里。毕业季,我说你的照片不好看,我又煞费苦心的找你要了三张,终于你不再只是傻傻的在家里相册里。

2008年9月,几经波折,终于在快要放弃的时候如愿转学到了一中,于是拿到了双倍学费,以没有课本为代价留在了5班。到学校报到的第一天,刚好看到你和几个初中生一起离开学校。我没有打电话给你,虽然那是似曾相识的一幕。两个分支相距不远,但也是两个世界。我正和我的新班主任还有一群变态和平的过着高一的幸福生活。早上起床比初中晚很多。我跑步,吃饭,早上看书,享受生活。转眼又是一年。今年比前三年更加平淡。除了写点东西调节一下,也没什么。但感谢这一年的写写画画,至少我脑子里还有东西。我和你没有那么多交流。我不知道你是开心还是不开心。除非偶然,我们很少见面。

2009年9月,在教育改革的大浪潮下,我们都荣幸地做了小白鼠,沐浴着祖国的伟大光辉。拜拜,生理学,拥抱历史地理。当我走进9班的大门时,我还在憧憬着未来的生活——摇头背书,抬头看美女。当我确定文科天堂是用来玩的时候,我彻底放弃了幻想。比起人生轨迹的改变,这只能是芝麻。这个暑假在我家聚会,真的像是天上掉下来一个西瓜。本来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只是我们没有把它连接好,砰的一声就分崩离析了。鲜红终于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那时候是以2005年到2009年的时间为基准,最团圆最和谐的吃喝。当然,现在想想,这也没什么,甚至说大家都已经忘记很久了。毕竟没有初中毕业季那么轰轰烈烈。我们连照片都没有,就翻了一页。

10年9月,我忘了当时轰动全国乃至全世界的大事件是禽流感还是非典还是金融危机。没关系。因为“物换星移”这个词太厉害了,所谓的大事早就易主了。今年,我第一次送你生日礼物,“至日的夏天还没有到来”。我找同学找了两三个星期,转了两个星期,终于找到了一本盗版书。书的结局很惨,但很补当时的我们。好吧,就像现在这样一起笑吧。接下来的一年12个月365天,传说中的高三真的像末日一样咆哮着吞噬一切。当然,对我来说,我得把时间的方位再往前转一次。辅导班是我见过的暑假里最美好最完美的肆无忌惮的借口。好像你又像以前一样从新东方回来了,好像真的什么都忘记了,但你总是给我一种刻意的淡然洒脱的样子。我知道没有人有力量挣脱扼住咽喉的命运的枷锁。也是应该偏离或平行的直线再次偏离的情况。看到了吧,本该渐行渐远的人,也在时间的播放下出现在了一部喜剧里。时间真的像上帝,我们像猪。然而,不管时间有多恶心,它真的改变了一切,好的坏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关注你上课的时间,给自己一个见面的机会,尽管我只看到了你。在时间之神的见证下,这个习惯持续了两年。

11九月,本该是我们大步走进向往已久的充满幸福自由元素的天堂的时候,却又被命运扔进了垃圾桶。在他面前,我们似乎总是在扮演小丑的角色。“高四”这个词和艰苦程度一样神圣,一群人吵着要感谢被杀后没有复读的人,拿起书包唱着《小次郎》走进去。我以为我送你的毛绒玩具是最后的礼物,我们会在自己的天空里唱到大一解放区的天是蓝的。当我看着高考成绩给你打电话,听到你哭泣的声音,我知道天堂是给死人的,我们还在地狱。同样是死亡,人是快乐的,而我们是那种服了毒还要下跪的。我觉得,高三对你来说压力太大了,我能发的都是毫无意义的提问。我只能想到这么多,因为我被命运玩弄了。当我觉得你心情不好,想和以前一样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我知道你的寄托和动力还在,但和我无关。所以,嘘寒问暖真的没什么意义。我当时非常讨厌自己。好在我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也没什么好跟命运冷笑的,所以也没什么可笑和可悲的。然后,在那之后,我被一个人留在了马戏团。那个叫命运的老板只觉得小丑是他的私有财产,不需要怜悯和同情,甚至不需要施舍。

此时,已是四年。与前三年相比,这是有血有肉的。早几年,我会把这些故事写成一本书,赢得成千上万无知少男少女的眼泪和同情。只是生不逢时这个词适用于各个年龄段。耸人听闻这个词长期以来一直是一个贬义词。如果我能站在六月12,10这个点上,我一定要拥抱大地,爬行三分钟,感谢自己这么坚强,活着,然后和萧蔷成为兄弟。

12年9月,长假终于开鹤西去了。我实在看不下去无聊,华丽这些不着边际的词,可以组合成一个火炉假期。我一直唾弃志愿,这是最大的一波。我不应该看着海边,觉得能和你一起上学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所以很自然的,我被枪杀在沙滩上,连海水都没喝。去学报道的前一天,我就在努力的告诉自己,就这样,能做萧蔷大哥的人,有什么可执着的?不再联系只是回到原来的轨道。就像送你礼物一样,不断告诉自己这是你最后一个生日,一点也不过分。冲洗照片,折纸,折纸,购买相框,选择礼物...当我忘记自己的身份,再次在没有观众的舞台上杂耍的时候,我在微笑。反正我是闭着眼睛迈出了第一步。真正做到的时候,一开始觉得自己是个英雄,感觉身后金光闪闪。我能清楚的看到我的小虚荣和自尊在我面前膜拜。但是当我再走一步的时候,我知道我彻底被打败了。我不用打电话,发短信,聊QQ,但是我会一直刷新我的空间,看看你在做什么。看到你在给我发了生日快乐,删了好友之后的愤怒,我突然很焦虑。我知道角色位置又变了,或者说我又在本色出演了。我也是佛座下的萧蔷兄弟,还有背上金光闪闪的其他人。原来的轨迹又转了一圈,眼花缭乱的线条谁也说不清是好是坏。

13年9月,叫学长的那一天,收新生的那两天,都在说一个学弟的问题。嗯,我终于从一个小弟变成大哥了,在校园里也能装成13了。这是一件好事,只要我是一条鱼。我以为今年的暑假会是一个很好的假期,但是我就是忘了缘分。这家伙没去过清明节,还在开心的看我们表演。6月份,我专门做了高考。原来我真的老了,小孩子的东西不适合我。然后期待暑假结束后能见到孩子们。只是这个暑假就像一台米托相机。你得先拍照才能美化它。我们还没看到美景就融化了。严格来说,暑假去看你是我的第一次旅行。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说走,结果就像生吃馒头,就算没噎死,也差点窒息。那天我反方向走了很远,决定再来找你。当时看到你我就知道我是对的。我希望我能在那时拥抱你,但我清楚地知道,什么也帮不上忙。我真的很想转身离开,因为我怕自己忍不住给自己一个耳光,跟你说一句脏话。但其实我只能像十一月的旅行一样看着你。从那以后,我不知道我的整个暑假是什么。如果我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真空。我很佩服自己能真空包装自己的心。当然,工程师就是你。我会努力的告诉你,最多半年让自己变强,至少不要总是把眼泪弄得那么廉价。其实我只是说不抱太大希望。我知道这种痛苦和处境。即使我给你两年时间,我也做不好,更不用说半年。只是希望你能有意识的改变自己,而不是沉溺于过去。但这个夏天太热太干燥,注定不会太平静。你回校的第一个晚上,我就觉得自己中了奖,或者说,佛光又在我身后闪耀了。萧蔷不仅充满活力,而且清醒。我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我是自愿跳下去的。我要保护的人可以赌上性命,更不用说这个了。所以,能和你一起把这浑水清了就不错了。这是我安慰自己的方式。但是,你还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我理解你的感受,所以我只觉得无能为力。甚至在10月1日放假后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这种无力感更是忠贞不渝。绕来绕去,始终被你牵着的心,走过了半年。看到你这样骂自己,我的大脑开始充血。我脑袋一片空白跑到你的学校,看到你,真的体验到了那么近又那么远的感觉。失望也开始变成绝望。渐渐地,我明白了,萧蔷充满活力,但他不是神仙,他的工作就是滚蛋。当我决定虔诚地聆听佛陀的教诲时,那是一场风暴。然后字典里又蹦出一个词,叫巧合。辞职之类的词已经像标签一样被烙在额头上,甚至没有任何价值。到了年底,我真想把你生日时送你的冰垫贴在额头上,喊出神、佛、哈利路亚。这几天让我开心的是你会用我给你的钱包。萧蔷是个小人物,他的心很容易满足。

14年,没有九月。到了农历新年前夕,半年如约而至。但在这半年的最后一个月,我彻底贯彻了萧蔷工作的精髓。我在另一本书里演了主角,或者说,我扶正了自己,从配角上升了。但是跳槽总是需要辞职信的。当所有人燃放烟花,听着倒计时,高呼哈利路亚的时候,我默默的递上了这封遗书。一个QQ号,一个密码。本来想申请一个自己的专属小号,被主人可耻的抛弃了。可惜我不是神算子,对自己也没有把握。好不容易筑起的大堤,经不起几滴雨。我只能说我偷工减料太多了,不然你的话怎么能让我再次湮灭。好吧,我承认这只是证明我又一次欺骗了自己。到了没有做出的决定,看起来就是借口,所有的真相都会变得苍白无力。当我知道你还在过着糟糕的生活,我该如何在其他舞台上扮演主角?重力的存在未能阻止地震火山的发生,亿万只蚂蚁中微小的一只又如何阻止天秤摇摆?有时候我常常在想,命运这样玩弄我,是为了让我成为英雄,拯救世界吗?运气不好,命不好,我应该是前世求来的,肯定是佛祖开的,不然这么有效。不管是绕来绕去还是荡来荡去,我还是回到过去的某个点,每天都想打个电话,聊一会儿天。我说坚持需要动力,但是当坚持久了成为一种习惯,就很容易忘记当初为什么坚持。这次我想只为你的生日准备衣服,因为我去年答应过你。但既然回到了某个原点,那还是项链。无论是否回到原点,改变就是改变,谁也不可能真的回到过去。我还是想静静的看着你,陪着你。我从来不觉得十公里是一段很短的距离,就像我不觉得九年很长一样。

在这里,我给了你五个生日,每一年我都精心准备,每一份礼物都赋予了你一定的意义。五岁生日,五年。在这五年里,我总会有那么一刻佩服自己,仅仅是因为我的所作所为。但我也因此鄙视了自己,因为真的无所谓。说到底,我还是只是在努力不让自己后悔,还是为了自己的自私。时间不会停止,只有记忆会停止。每年的那一天,如果可以,我都会精心准备一份礼物。

自从我来到这里已经将近九年了。我并没有真的感叹时间过得太快。回想起来,我还是震惊了自己。每年只写回忆片段,但还是用了近四千字。从四月初到现在,写或停,反复,直到现在,我终于知道时间和变化是同一个论点。有太多的事实是我们不愿意承认的,无论对错,因为当我们明白了,我们都坦然接受了现有的结果。原来谁都可以,所以所谓的错过的失去,最终都会变得苍白无力。我们都在做自己觉得对的决定,却从来没有考虑过别的。有时候我们会四处游荡,不明白什么是对的。但那又怎样?一切都会在时间的车轮下被碾压湮灭。未来是未知的,充满了太多的变化,但与时间相比,与不可改变的过去相比,这算什么?至少,未来在我们自己手里。愿我还在原路,你在前方。

PS:我总说过去的事没有意义,也是真的,但我知道,当我写下这些话的时候,再轻的云,回想起来也难免会有波动。但是,我已经彻底认清了过去,我还远远没有放弃那么多。对你来说,我希望如此。现在的我们,无论过得好还是不好,只能说自己很了解自己。只要不是渐行渐远,还是可以互相取暖的。我一路走,一路看风景。如果我没有梦想,也许我走不了这么远。会珍惜,所有的付出都是有价值的。我们彼此都在挣扎,却从来不想拥抱。我们没有誓言告诉世人什么是永远老,我们不会承认自己的任性,直到失去。——小姐?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