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晚会要到了,求一个在教室发生的小品剧本,除了那个考试疯云外,急用,谢了

《插曲》(三人小品)

时间:某天上午

地点:某人家

人物:女小偷,女主人,男主人

小偷在房间里紧张地乱翻东西。她从大衣柜中翻出一个价值8000元的照相机,急忙塞进自己的包里,再翻,没找到什么值钱的东东西。她又奔头柜,刚打开,她听到门外响起一阵上楼的脚步声,小偷屏住呼吸,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她又乱翻了起来,找到一本存折,一看3万元,小偷惊喜万分,装进包里。这时她听到了脚步声,接着又听到用钥匙开门的声响。她吓了一跳,她急中生智,急忙钻进了被子里。

门外女主人从外地出差回来,手里拎着两个旅行袋。她用钥匙打开,推门而进,一看床上蒙头睡着个人,还以为是她丈夫。

女主人:喂,懒虫,我回来了,快出来帮我一把!

(女主人自己提着两个包进屋)

女主人:怎么啦,天大亮了还蒙头大睡,快起来!

(主人走过去摇摇床上蒙被子的人,女小偷在被子中反而缩紧)

女主人:还不起来,好,我让你起来!(说着顺手拿过一个扫帚)我数三下,不起来我可真揍了。(说着她举起了扫帚)一、二、三。

女小偷:(刚喊完,被子里的小偷猛地坐了起来)我起。

女主人:(吓了一跳,吃惊地)你、你是谁?

女小偷:我……,我是张芸。

女主人:你怎么进来的?

女小偷:从窗户进来的。

女主人:不对,我们家住六楼,你飞进来的?

女小偷:从门。(顺手掏出一串钥匙)

女主人:谭峰的钥匙。

女小偷:谭峰……

女主人:你和谭峰有什么关系?

女小偷:没关系。

女主人:没关系?你怎么睡在我们床上?

女小偷:有,有关系。

女主人:你,你这个坏女人,你给我滚!

(女小偷溜着跑到门口,女主人垂头丧气地坐在床沿上)

女小偷:(又慢慢地摸进门)我的包。

女主人:(拿起床上的小提包,朝女小偷扔过去)拿着你的臭包,滚开!

(女小偷提着包走了)(女主人站在原地,心里很难受)

男主人:(夹着一叠作业本回来了)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说后天回来吗?唉呀,怎么不先打个电话到学校。(看见了桌上的烟蒂连忙收了起来)

(女主人呆呆地看着他)

男主人:怎么了,累了吧,快休息一下。

女主人:你还回来,你心里还有我,你,你也快点滚开。(举起扫帚追过去)

男主人:(莫名其妙)你怎么了,有话讲清楚,别发火。

女主人: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男主人:(误以为问他抽烟的事)哦,对不起,你走后。

女主人:你!在哪儿?

男主人:在家、在学校、有时在同事家里。

女主人:这件事除了我还有谁知道?

男主人:除了你,都知道。

女主人:好了,好了,你跟我走!

男主人:到哪儿去?

女主人:离婚去。

男主人:什么?这点小事就离婚?

女主人:小事?你心里还有道德水准吗?

男主人:唉,不就是坦白吗?我交出了不就完了吗?(把烟、烟蒂从口袋里掏了出来)我不再犯了。

女主人:你少打岔!我问你,钥匙呢?

男主人:(一摸口袋)咦,我的钥匙呢?

女主人:别装了,送给别人的东西还会忘?

男主人:我送给谁了?

女主人:问你自己。

男主人:你别开玩笑了,钥匙送给谁?

女主人:那,那个女人是怎么进来的?

男主人:哪个?

女主人:刚才我回来,躺在床上的那个女的,不是你把她请进来的,她怎么会躺在床上。

男主人:怎么,刚才家里有人。

女主人:没想到,我才出去一个月,回来就闹成这样,以后不定会怎么样呢!

男主人:等等,你说那女的,会不会是小偷。今早我出门忘了取下门上的钥匙,小偷拿钥匙开了我家的门。(俩人对看了好半天,恍然忿大悟,急忙各自翻起东西来)

女主人:唉呀!我的金项链不见了。

男主人:我的照相机不见了。

女主人:快找找存折吧!(两人同时在床头柜中翻找)完了,什么都没了!

《街头骗子》(三人小品)

甲:人人都想发家致富,我奔小康抄条近路,古玩市场瞎胡捣鼓,花个小钱儿买点文物。买它干啥?转手倒卖当万元户儿,就看买主糊不糊涂。

乙:发家致富真不容易,一天到晚忙东忙西,朋友合伙做点生意,可忙了两天没卖出去。咋回事?五块钱买的两千块卖,哪有傻瓜上当受骗。哎,三儿,这都两天了,咱一个也没卖出去,这可咋办哪?

甲:别着急,老四,功夫不负有心人。你还当好你的托儿,要是再有人来问,我起价低一点儿,不能再高了,再高还卖不出去。反正咱这玩意也是假的。卖一块算一块,只要挣钱就卖。好吧,去一边等着吧。

乙:哎。

丙:都说有钱就是爷,腰缠万贯逛大街,见啥买啥不含糊,讨价还价最专业。哎,哥们,卖什么呢?

甲:嘘,小点儿声。祖传文物,你要吗?

丙:祖传文物?啥文物?

甲:我给你说,大姐,我们家几辈子都信佛。从我爷爷的爷爷那一辈儿起,每一辈儿都要铸一尊金佛供奉。你看,这是我爷爷的爷爷那一辈儿的,这是我爷爷的爸爸那一辈儿的,这是我爷爷的,这是我爸爸的。轮到我了,倒霉,下岗了。为了生活,我背着老爷子把这东西拿出来卖几个钱儿。哎,心不情愿也没办法啊。

丙:哎,都说有祖传秘方、祖传手艺。还都说文物是从地底下挖出来的,没听说还有祖传的。

甲:大姐,这你就不懂了。我跟你说,你想想,谁家不流传下来一些东西呢?不过这流传下来的东西,有值钱的有不值钱的。值钱的就成了文物了。你看,这颜色,黄澄澄的,纯金啊。有办法谁舍得卖啊。

丙:真的吗?叫我看看。

甲:欵,别咬,留上牙印就不好卖了。

丙:是真的吗?

甲:咋不是真的呢?要不是银行收的价儿低,我早就卖给银行了,省得在这大街上又丢人、又现眼。

丙:那你卖多少钱一个?

甲:两干块一个。

丙:这么贵啊?

甲:这还贵?要是卖到银行,按黄金卖也得值一千多,更何况这是文物了。我要是拿到广州,卖给搞文物的,少说也能卖到五千,嫌贵你就别要了。

乙:哎,这不是小金佛吗?多少钱一个?

甲:我卖给这位大姐两干块一个,她还嫌贵。哎,真没办法,谁识炽货谁要吧!

乙:叫我看看。

甲:哎、哎,别咬,留下牙印就不好卖了。

乙:是真的!我买一个。但钱不够。再少点吧大哥,我就这一千多块钱,要不一千三?

甲:不行。

乙:那怎么办,我带的钱不够。那样,你价钱再低一点,你这四个我都要了。我先拿一个,这一千多块钱先给你押这儿,我回家拿存折取钱去。行不行?

甲:你说话得算数儿。我给你一千九一个,不过你的手机也得押这儿。

乙:行。你得在这儿等着我。

丙:你还真在这儿等着他?拉倒吧。剩下这三个我要了算了,就按你说的一千三?

甲:你看你这人。人家说全要了,这咋办?不管了,谁给我现钱我卖给谁。你拿钱吧。

丙:一三得三,三三得九,给,三千九。

甲:好,大姐,你拿着。我跟你说,大姐,你要是后悔了,你别乱卖,这是我的名片,你还找我,给我打电话。

丙:行,好,再见。

乙:咋样,三儿,卖了多少?

甲:三千九。回去咱平分,先吃饭去吧。

乙:先买包好烟抽抽吧。

甲:行,没问题。老板,来包中华烟。

(画外音:再换一张,这钱是假的。)

甲:啥,假的?刚从银行取出来的,怎么能是假的呢?

乙:让我看看。欵,还真是假的。那个王八蛋还骗咱,找他去!

甲:去哪儿找?自认倒霉吧,反正咱那玩意儿也是假的。走吧。

《取 钱》(三人小品)

老汉:党的政策呱呱叫,咱农民生活富裕了。你要问我靠的啥?半山腰栽核桃。核桃结的大又大,两个三个能吃饱。您不相信?我家的核桃像馒,您说吃饱吃不饱。嗨,我老汉活了60多岁,头一回有了存款。这不,今到银行去取钱,再栽一山好核桃。我要取钱!

营业员:您好,老大爷,马上就给您办。

老:取点儿钱……

营:老大爷,您这是…,

老:哎呀,不好了!不好了!出了贼了……

营:老大爷,您别急,先把裤子系好,慢慢说。

老:我能不急吗?我的存折叫小偷偷走了!

营:啊!您的存款折叫小偷偷去了?

老:可不是吗!昨天晚上,我对老伴说,今天去取钱,一会儿去买树苗。我老伴说我人老忘性大,怕把存折丢了,就把存折缝在我的裤头儿里了。早上我出门坐上车,,一路上都把两腿夹得紧紧的,到现在还憋了一泡尿呢。这该死的小偷!这可咋办啊!

营:老大爷,您先别急,好好想一想,是不是把存折装在其他地方了?

老:哎,我老汉活了60多岁了,啥怪事都见过,就是没见过这么高明的小偷!

营:高明的小偷?

老:是呀,隔着棉裤把裤头儿都偷走了!

营:不会吧?

老:咋不会,我老汉还能哄你!这挨千刀的小偷,是想害死我呀1

营:老大爷,别急,先请喝杯开水吧。

老:你说得好听,我咋不急!那可是我们全家的血汗钱啊!欵,对了,小偷偷了存折就得来取钱。我老汉就在这儿等着。等你三天三夜,我就不信把你这贼等不上!

营:老大爷,您起来,坐到椅子上去吧,地上太凉,会冻出病的勾。丢了存折也不要紧,可以挂失的。

老:挂失?啥叫挂失?

营:挂失,就是您把原来的存折丢了,我们把您丢的那个存折销户,再给您补办一个新存折。

老:钱还是我的钱?

营:还是您的钱。老大爷,按规定,用户挂失要出示身份证的。

老:一分也不会少?

营:一分不会。

老:哎呀,同志,你真是救命的-女菩萨!我老汉给你碟磕头了!

营:哎,老大爷,您可千万别这样!为用户服务是我们的本职工作。

老:哎呀,我可有救了!那好,你就快给我挂失吧。

营:我这就给您办。老大爷,您带身份证了吗?

老:身份证?我老汉又不出远门,不住店,它又不是我的烟袋锅子,带那有啥用场?

营:老大爷,按规定,用户挂失要出示身份证的。

老:哎呀,你这不是成心为难我吗?我说了,我没带。

营:老大爷,我这不是为难你。老大爷,您想想,如果您的存折真的被人偷了,或者丢失了,别人不用您的身份证就可以取走现金或挂失的话,那您的这笔存款不就损失了吗?所以,身份证是用户取款或者挂失最直接最有效的证件。

老:对呀,是这么个道理呀。这么说,我还得回去一趟,去拿身份证?

营:对。老大爷,您家离这儿远吗?

老:一来一回,最快也要半天。只是…,

营:老大爷,怎么了?

老:只是这天又要下雨了!这老天也和我作对。

营:是啊,天快下雨了,这可怎么办?欵,老大爷,您家里有电话吗?

老:没有。我老伴说俺俩安电话,是聋子的耳朵——摆设,没安!

营:那您邻居家有电话吗?

老:有,有,我邻居办砖瓦厂富了,装了俩电话,有事没事地打,明摆着那是气俺1

营:那您知道他家的电话号码吗?

老:号码?好像是什么“发顺发顺要发顺”,听得我耳朵都磨出老茧了。

营:哦, “发顺发顺要发顺”,86861 86,这就好了,我给您的邻居打电话,让您家里人把您的身份证送来,省得您老人家再跑一趟。对了,老大爷,的名字叫…

老:张老栓。

营:喂,您好,我是武都金桥储蓄所,请问您是张老栓大爷的邻居吗?请您让他老伴接电话好吗?什么?他老伴已经进城了?您亲眼看见她上车的?好,谢谢您!

老:我老伴进城了?

营:是的,邻居是这么说的。

老:咳,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老伴,你咋也来了?

妻:你个老不死的,你老糊涂了你!

老:你才老糊涂了,咋张口就骂人!

妻:骂你?你的记性叫狗吃了!

营:老大娘,别急,慢慢说。

妻:这老不死的,天不亮就光着屁股跑了,把缝着存折的裤头儿丢在家里,你用啥取钱?

老:哎呀,你看我这记性!

营:老大娘,老大爷他,他说,是让小偷隔着棉裤把裤头儿偷走了。

妻:小偷?隔着棉裤?哈哈哈哈……你个老不死的,亏你想得出来!

老:同志,实在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咱取钱吧。

营:没什么,您是我们的上帝,上帝也有忘事儿的时候。来,取钱吧。

妻:再忘了穿裤头,看我不把你这老不死的耳朵拧烂!

老:哎吆,快放手,已经拧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