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枪和火踢纸团是什么意思?

用枪和火踢纸团~

阿信瞟了一眼低着头不知道在忙什么的秘书,小心翼翼地向迈克眨了眨眼,晃了晃手中的纸团,然后放开了,让它静静地落在她的脚边。

对于选择迈克作为启动游戏的对象,阿信有自己的想法。因为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发现迈克有点像他,是个聪明的人,懂得及时放松。但其实最根本的原因是,在这个临时的五人团队中,只有迈克对他的话有一点反应,其他人似乎都不知道什么是幽默。除了自己的老板天生威严,剩下的两个不起眼的家伙,其实比一个架子还大,比一根木头还大。尤其是那个胖家伙,本来就这么胖,天天吃花生增肥,迟早会胖到连脚趾头都看不见。

心里稍微发泄了一下,阿信把纸球踢到了迈克的脚下,展示了他小时候在足球场上的英姿。

迈克拨弄着脚边的纸团,斜眼看着等一会儿就流口水的胖子,不知不觉地扯了扯嘴角,挑了挑脚趾头,纸团准确地打在了胖子的腿上,然后轻轻落下。

犹豫了几秒,阿飞先看了看脚下的纸团,然后抬头看了看其他人的脸。见阿信挑衅的冲他微微扬了扬头,不由得心一横,故意无视鬼魂停滞不前的表情,一咬牙一闭眼,没有发火,豪迈的把纸踢了回去。

看着他像烈士一样死去,阿信差点笑出声来。连忙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才把笑声收了回去,脚下依然敏捷的不时改变着路过的纸团的方向,在肃穆的办公区悄悄开始了他们不为人知的小游戏。

事实上,自从阿信悄悄地开始游戏后,阿桂就小心翼翼地把羡慕的目光戴在墨镜上,以免被发现。谁让他给大家留下的印象是严重的一塌糊涂,永远不会越线呢?轻轻叹了口气,阿桂用眼角扫了一眼。他惊讶地发现,阿来虽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睛一直粘在那个小纸团上,表现出明显的兴趣,天真地以为谁也说不清。

就在阿贵在心里窃笑的时候,吸引了阿来全部注意力的纸团突然滚到了他的脚下。由于某种奇怪的巧合,一个Gui踢了过去,然后现场所有有眼睛的人都记住了他们眼科医生的电话号码,除了阿来。

因为纸团直直地打在他的脚上,然后被反震力卷走了。

阿信第一个回过神来,然后大家的情绪都起来了,尤其是阿飞,他感到一种活下来的幸福。换句话说,阿桂的一脚踢成了解禁令,这个原本只在桌下玩的游戏,一下子成了默认的放松。罪恶感起初消失了,因为每个人都成了帮凶。然而,罪魁祸首依然一脸肃穆地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实际上,阿桂的心情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平静。直到阿来询问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开,他一直悬在喉咙里的心才真正放了回去。

只有他自己知道,虽然纸团的方向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偶然,但他刚刚抬起的那一脚,真的是心血来潮。换句话说,虽然他开心的一脚踢了出去,但是他完全不知道这个举动会引起阿来什么样的反应,有一点可以肯定,它绝对不会欣喜若狂。

但是姜还是老的辣。虽然现在的都不是刚出来混的春童,但是他们谁也没有哪怕一点点察觉到阿桂的复杂心情。如果你坚持的话,是阿信不太了解他,刚刚对他做了一个奇怪的举动,导致了一时的怀疑。

然而,那只是一瞬间。

游戏默默地进行着。在阿桂的默默鼓励下,阿来对纸团的兴趣越发明显。随着纸团再次滚到阿贵的脚边,阿贵也让它朝着阿来的方向无意中滚了回来,但这个小小的举动让阿信原本的一点点怀疑像雨后的竹笋一样长了起来。

好像怕阿来决心不够坚定,就在纸团从他脚下经过的时候,一个女秘书施施然从里面走了出来。几乎是下意识的,阿来立刻把纸团踩在脚下,一脚踢了回去,直到扭腰翘臀的美女经过,自然成了游戏的最后参与者。

“海伦,今天下午我不回来了。”

可惜任务终究不只是游戏。没过多久,随着文哥低沉的声音从敞开的门里传来,迈克迅速弯腰起身捡起纸团,然后和大家一起迅速回到自己的位置。

一切似乎都随着纸团的消失回到了正常的轨道。然而,阿信的心里已经隐隐约约地留下了一个阴影,一个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阴影,这让他浑身焦虑,但他不明白为什么。

即使过了很久,阿信也不明白当时他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或者说不想明白。但他很清楚,正是因为那种焦虑的情绪,他一时冲动犯了一个错误,这是他一生中犯下的最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