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一家回家过年了。
有四个姐夫,夫妻,一双儿女。儿子大,女儿小,相差两岁。男生哥哥属于憨直倔强的那种,女生姐姐是油腔滑调健谈的那种。一个10岁,一个8岁。
我小时候都是我妈带孩子。姐夫经常来玩,没少吃我妈做的好吃的。后来,她交了朋友,经常来这里。他们结婚后,夫妻俩总会回来吃一些奶奶做的馅盒。我姐夫对妈妈做的馅饼赞不绝口。
这次春节回来,我看到了我妈。姑姑一看到我妈,就放下东西,马上抱住我妈亲了好久。姐夫也进房间收拾东西,和我妈聊了一会。
两个小家伙看到奶奶亲亲热热的,崔璀的声音叫奶奶好,于是围着妹妹问长问短。
老公看到他们,就去厨房把准备好的凉菜放在桌子上,开始做饭。我和孩子的阿姨帮她把他们带回来的常用东西拿到楼上。
为了让他们明年回家,我怕他们回来晚,冬天被子冷。我和老公提前把半年没住的房间地板拖干净了。窗户上贴着“福”字;前几天洗了被套,放在床上。今天下午还晒了被子。
看看孩子们的阿姨们,除了把被套塞进被套里,其实也没什么要收拾的,剩下的就是看把带回来的生活用品放在哪里。她在楼上打扫卫生。我下楼去看看。
小哥哥小姐姐玩一会儿,看看家里的猫“团团”,躲在茶几下远远的看看家里一屋子的人。他们刚刚想起他们的猫“毛球”还在包里。大家都忙着打招呼,把这事给忘了。小家伙真的很老实,不叫不闹,就在包里等着。
我姐把“毛球”提了上来,我跟她说,快点,赶紧带它去卫生间,让它知道在哪里吃饭拉屎,认清楚要去的地方。“团团”看到“毛球”,立刻睁开眼睛,来了精神。
姐姐把“毛球”放在卫生间,解释了一下,自己出来了。“毛球”在浴室呆了一会儿,然后悄悄地溜了出去。刚出门,它就看到了一直盯着它的“团团”。
团团和毛球是一窝小猫。阿姨带孩子出去玩带回家的时候,团团比较厉害,被我姐抓着抱着。毛球很温柔,是我姐留下的。团团是作为女儿高考的礼物送给姐姐的。
两个小家伙见了面,但并不友好。他们互相闻了闻,慢慢就在一起了。后来,它们发出了“嗡嗡”的声音。两只小猫小时候好像一点爱都没有。沙发下面,有一场战争。
这时候老公的晚饭做好了,大家去厨房吃饭。我们一家四口,姐夫一家四口,围坐在厨房的大圆桌旁吃饭。这是2020年4月女生恢复高考,我们回城后的第一次聚会。
现在,女儿已经上大学一年级半个学期了。时间过得真快!
去年春节,我老公那边四个兄弟四个家庭,13人这样坐。年味特别浓。如今,疫情反复。响应政府号召,当场过年。住在离我老家最近的县城的叔叔阿姨没回来,住在海淀的姐夫一家四口都回来了。
姐夫一家四口从初一回来到第五天早上。我的丈夫一直在厨房做饭,用不同的方式为每个人准备食物。白天陪孩子玩,照顾两只小猫,晚上清理垃圾,回到去年春节的状态。当时阿姨跟我开玩笑说,嫂子,你看我哥坐在大门口像不像个“搬运工”?
这几天放假,大家都是自然醒,老公做早饭,谁起床谁吃。晚饭后,我只是看电视,喝茶,聊天。
姐夫回家的时候特别轻松,尤其是在哥哥面前。我哥比他大七岁,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上大学的生活费是两个哥哥提供的,妹妹给零花钱,父母特别担心。
孩子的阿姨有时候会帮两个孩子做作业,但是遇到孩子就会反应迟钝,心情不好。有时候他们会拿姐夫出气,说他懒,说他不如他哥勤快,说他不如他哥关心人。姐夫听了这话,转身就走。我气得我阿姨都在和自己较劲了。
有时候姐夫会主动讨好,孩子要吃羊肉串,老公生火,姐夫去买菜。知道媳妇爱吃彩椒,他还会特意挑几个回来捧场。
孩子姑姑给我妈压岁钱,我妈想给两个孩子。两个人都不要,然后她一推再推。后来我妈给孩子们每人两张票,就变成了一人一张。
我准备了三个红包。今年二叔的姐姐没来,姨妈的姐姐也没来,我就不给了。女儿,侄子,侄女各有两块在里面,这是礼物,不管多少。孩子的姑姑也给了我女儿一个红包,她自己留着。现在她大了,我就不收了。女儿偷偷告诉我,阿姨的红包里有三个。
回来后,他们吃了一些散落在他们身上的熟食,并带回了六瓶山治葡萄酒,每家一瓶。两家都没回来,以后再说吧。
妹妹喜欢圆圆的,抱着玩。结果,小动物不高兴被抓。我姐不敢跟她妈说她跟我说过我的事。我问她要不要打针。她说没有,给自己抹了点药。手背的肉被挖了,肯定特别疼。
妈妈让我问孩子的阿姨要不要带孩子去打针。我也怕猫爪,对孩子不好,就走到楼下问。在楼上,我看见我妹妹在她妈妈面前严肃地立正站着。我看到孩子的阿姨左右扇了她一巴掌,说,我告诉过你不要和猫玩。上次,我的脸差点毁了。这一次,我被猫抓了。你为什么不听?
我当时很尴尬,是我阿姨带孩子的。我们一直置身事外,姨妈家孩子的原则就是孩子自己照顾自己。往前走不合适,往后走也不对。我为孩子们难过。
我姐刚来的时候和我一起给团团洗澡,很特别。她摸了摸团团的耳朵和头,团团安静了下来。真没想到团团会抓她。
孩子的阿姨告诉我,是猫爪子抓的,跟猫没关系,不是对猫不好。我看到妹妹胸口被刺了两刀,被妈妈在背后扇了几巴掌,被妈妈推进了卫生间3。被吼了,赶紧烧开水,用流水冲洗,用肥皂洗手。
我下了楼,小声跟我妈说。我还是不说的好。它正在杀死孩子。我妈安慰我说,我要是问了,就不用实际了。女儿和奶奶在一起,告诉我,你不说,我姑姑会看到的。
后来我在厨房干活的时候,姐姐拿着一个“毛毛球”来玩。我和我姐一本正经的说,我就是想问问你那天被抓了没有。你想打针吗?我本不想向你抱怨,但我也让你挨骂了。我很抱歉!我姐生气的说,我习惯了。没事的。如果你不说,她迟早会被发现的。
2天后,一家人围着茶几沙发看电视:五哈。中间兄妹玩了一会儿光影游戏,因为两个孩子互不相让,吵了起来。为了公平起见,孩子的姑姑把一直在玩的姐姐拖过来抱在怀里。在亲热的时候,她妈妈发现了新的伤口,马上被批评。
“毛球”是一只耳朵折叠的小母猫,“团团”和它是一窝,但“团团”是立着耳朵的,都是七八个月大的。团团腿短,又大又胖,走路像公园里的微型老虎。“毛球”的腿又细又长,有点像院子里的大黄鼠狼。
团团每天都在找那个毛球。毛球天天躲着,有时候还会打架。两只小猫站直身子,围着茶几互相拳打脚踢,有时还成群结队地追着毛球跑,追上了就骑在别人身上,弄得孩子们这几天害怕毛球怀孕,看到了就把毛球藏起来。
团团找不到毛球,就会在屋子里转悠,楼上楼下找,大声喊。我真的看见了,跑过去,一口咬住我的脖子,没有把我的嘴吐出来。不知道是不是玩笑,看到就分开了。
第五天,姐夫和阿姨都有约会。他们可以带着孩子,想离开“毛球”。我没敢答应。我害怕我会被整个小组欺负。我没看一眼,所以不对劲。团团是我的宝贝,毛球是他们的骄傲。
10: 00吃完早饭,他们就开车走了。当他们在门口上车时,他们向邻居打招呼。孩子的姑姑告诉邻居,我们要走了。哥哥嫂子在家,对回家过年有一种期待。
有这句话,这一年,这几天的辛苦和忙碌,都是发自内心的愿意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