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穷一刀富。
中国边民中流传着一句话“穷人边走田边绕乡”,意思是穷人急着用钱,所以去缅甸倾销玉石。事实上,缅甸的情况并非如此。家里这种事不是你说了算的。不要问我在哪里出生,在哪里长大。不管是本地人,还是其他国家的人,还是因为任何原因离开家乡的陌生人,都不重要。赌玉就像赌博,有风险也有收益。
对于赌玉的人来说,每次问路都惊心动魄,像是人生的转折点,一刀过后都变得开朗而淡定。当然,我没有经历过那么多惊心动魄的经历。我拜访过很多赌玉的人,有的成功后暴富,有的失败后一蹶不振。谁赌玉成功,经验、艰辛、勇气缺一不可。还有就是坚持,资金必不可少。
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一块赌玉就是“和田玉”。相传战国时,楚国有一个叫卞和的人,发现了一块粗糙的玉石,先后献给了两位楚王。楚王认为自己被骗了,就命人把他的脚砍掉。失去双脚的卞和在山脚下哭了三天三夜。后来楚文王知道了,就命人拿来。挖完之后,他发现这真的是一块玉。
从清朝到民国,珠宝行业形成赌玉,但现在不叫赌玉,而在珠宝行业叫“赌”,意思是有一双慧眼发现玉的人才。玉石贸易也凭借这种特殊能力成为了类似赌博的行业。
赌玉成为一种独特的交易方式,是有史以来中缅边境和云南玉石交易市场的兴起和繁荣。除了形状和重量,没有人能知道一块没有窗户的原石里有什么。赌界有句话:“神仙不能断一寸玉”。切啊切,才能有真正的结论。赌徒根据自己的经验和皮壳上的表现反复猜测和判断,来估算价格。买回来的话,可能把颜色好的水脚剖开,一下子就值几百万了。也可能是无色无水,瞬间变得一文不值。这就是赌石头的风险。“一刀穷,一刀富。”一块石头可能让人变得富有,也可能让人一夜之间失去一切。
今天,赌石头的传说还在继续,一位在瑞丽赌石头的资深朋友告诉我们。一个小眼睛的赌徒看石头就像一个好看的人,根据皮肤判断他的年龄,生活环境,经历过的故事等等。并不像人们说的彩票那么神秘。真正的石头赌徒,一眼就能看出石头里藏着什么,来自哪个底层,来自哪个年代。所以,在这些人眼里是找不到规律的,只是感觉不是很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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