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魔兽世界里《爱与家庭》故事详情!
这是故事版的.
眼前又吹起的蓝色的风,轻轻地抚着我的头发,悄悄地钻进我的脖子,我磨梭着衣领,空气中似有似无,那是蔓陀罗的气息.
我看看身旁的父亲,他是那么高大,从我懂事以来,他就一直是我心目中的神.那么坚定,那么从容,那么执着.
父亲握着我的手,和我一起静静地站在海边,这是第几次父亲带我来看海了?已经不太记得.
"爸爸,所有的兽人都是坏人吗?”我抬头问。
父亲低头看看我,他的眼睛里有着果敢的眼神。父亲蹲下来,认真地注视我的脸,然后低沉地说,“种族并不能说明荣耀,对于自己不同的存在,人们不应该轻率地作出判断。”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忽然从四面八方涌出很多身穿厚重盔甲的人,他们或手持长剑,或挥舞着沉重的双手斧,或子弹上膛,悄悄地瞄准我们的头颅。
“爸爸…”我害怕极了,藏在父亲的身后,父亲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头。
“弗丁,受死吧!你这个叛徒!”为首的那个骑在战马上的男人高声呼喊,然后挥动长剑向父亲头上砍来。
然而父亲无法反抗,他已经被消除了圣光之力,父亲说,他已经不再是个神圣的圣骑士…
“不!!!你们不能杀死我的爸爸…”我哭喊着,那柄冒着寒光的剑却无法阻挡地劈向我的父亲…
“啊!爸爸!”我一脸冷汗地挣扎着坐了起来……哦,又是这个梦,又梦见父亲,又梦见那个骑着战马的人,又梦见那把冒着寒光的剑……我双手掩住面庞,却掩饰不住颤抖,满头的冷汗让我感觉口干舌噪。
我起来,在房间里轻轻地踱着,窗外,似乎有月光,我拉开窗帘,一轮满月在树梢上,冷冷的光辉。
这个梦愈来愈频繁地出现在静寂的夜,每次我都呼喊地惊醒,醒后久久不能平静。
父亲已经死了好多年了,为什么我却越来越想他?
瘟疫之地的现状越来越不容乐观了。
遍地的死尸,麻木的食尸鬼,那些疯狂的瘟疫犬和蝙蝠,还有令人作呕的腐肉虫…
哎,残酷的战争。
我和我的战马Mirador年复一年地站在这里,暮年的我,心中有个未完成的愿望。
我在等一个人,等待一个可以完成我心愿的人,这些年我坚持地站在满目疮痍的瘟疫之地,为的就是那一天的到来。
Mirador拿脸蹭着我的衣袖,呼呼地从鼻孔里喷着热气。
“哈,Mirador,你饿了吗?”我摸摸它的鼻梁,“来吧,陪我坐一坐,和我聊聊天如何?”
Mirador用鼻子回应我抚摸它的手,安静下来,我找了棵树坐下来,Mirador紧挨着我,曲腿伏在地上,安静地呆在那里。
“Mirador,你还记得泰兰吗?对,我的儿子。那时候他还小,有时候吵着要骑马,哈哈,他和我小时候一样调皮。”
我轻轻地对Mirador说着。
风又刮起来了,风声中夹着乌鸦的呱呱声。我的记忆又被扯到很久以前---也是这样的风声,也是这样的氛围,也是这样的寒冷。
和兽人的战争持续了那么久,当我荣归故里,所有的人都聚集在大路的两旁欢迎我们。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微笑,洋溢着胜利的自豪。
战争给我们带来什么?是战死沙场的英勇?是荣归故里的骄傲?是骨肉分离的痛苦?还是永无休止的梦魇?
那一刻,我想着死去的战友的名字,望着夹道欢迎的笑脸,我居然有些恍惚。
“哈!…喝!”窗外传来操练的呐喊声,我从恍惚中醒来,昨晚那个梦影响了我的睡眠,头有些疼。
晨曦从窗梗间透进来,有些许温暖。
我下了楼,操场上几个人轮流在假人上进行斩杀训练。
几年了吧,年年如此,天天如此。
这几年来,我麻木地持续着我的日子。
有时候,我仔细回忆以前的生活,却发现潜意识里,我已经将它们都悄悄抹去了。
我不愿意去回忆,不愿意去想,有人在梦中对我说我是个叛徒---这句话曾经让我在夜里抓狂,但我又无能为力。
有时候,我会盯着几把战锤发楞---我的小时候,也有过一把战锤,那是我所有的财富。
我总是拿着它在小伙伴面前炫耀,看着他们羡慕的眼神,我骄傲极了。那是爸爸送给我的礼物,那时候我是那么爱惜,甚至连睡觉都要紧紧抱着它。
“呵呵”想到这里,我不禁笑出声来。
可是现在,那把小锤子已经不在我的身边。
不知道 伊崔格 现在生活得可好。
“ Mirador,说实话,当年看着 伊崔格 被他们的酋长萨尔接回去的时候,我居然有些羡慕……”我理着爱马的鬃毛。
记得那一天,和往常一样,我独自骑着爱马Mirador到野外巡视。
我走近一片平时不太注意的树林,在林子的深处,发现了一个兽人!
大战刚刚结束,自己的领地中居然出现了兽人!这让我有些愤怒。深重的责任感让我不假思索的发起了进攻。
两人你来我往,一时间不分胜负。我在第二次大战中与燃烧军团控制下的兽人进行过殊死的战斗,当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干掉他!
战斗中,旁边一座塔楼的废墟发生了耽塌,碎片砸到我身上,我眼睛一片黑暗,失去了知觉…
“ Mirador,我知道是 伊崔格 救了我,那天,一定是他把我放在你的背上吧?”我对马儿轻轻地说。虽然它听不懂,但它见我对着它说话,鼻腔里发出快乐的声音。
当我从马背上被人救起的时候,我使劲儿地回忆,一次次的分析,一次次对当时情形的整理,我最后确认是 伊崔格 救了我。
为什么他要救我?为什么他会在我们的领地?为什么他不一刀杀死我---在我不容分说对他开战的时候?
我想,我得去找到答案。
再次见到 伊崔格 ,是在那座废弃的塔楼下---当时,我沿着之前的路线独自回去寻找。伊崔格用人类的语言告诉我他的名字。
当晚,在篝火旁,伊崔格向我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他告诉我,他还记得许多年前,兽人部落曾经是信仰萨满教的高贵民族;
他告诉我,在战争结束后,他终于意识到如今的部落在燃烧军团的影响下已经堕落到何种程度,并最终脱离了他的族人,过起了隐居的生活。
救命之情不能收买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我;但 伊崔格 高风亮节的言行,却战胜了古老的仇恨和传统的偏见,赢得了我的尊敬与***鸣。
我和他成为了朋友。那天,我们谈了许多,还喝了很多酒,关于战争,关于历史,伊崔格 的看法总是能震动我的心灵。
在分别的时候,我对 伊崔格 发誓绝不向外界透露他的行踪。
“泰兰,为什么你总是闷闷不乐?”雅玛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我一扭头,迎上她温柔的目光。
雅玛是一名牧师,在我刚刚加入十字军的时候,第一个有印象的人,就是她。
那天,我沮丧极了,如同行尸走肉。
她走到我的身边,轻轻地说,“不论你的过去有多难,只要你还愿意活着,就好好地活下去!”
我愿意活着,愿意活着的唯一的原因,就是我的父亲。
我知道我的父亲在死后,依然会在某个地方关注着我,那是我唯一的支柱。
“哦,没有……我只是在想事情。”我对雅玛笑了一笑。她的白净的脸上,总是有着粉色的红晕。
“或许你可以对我说说,让我分享一下?”她笑着问我,眼睛里跳跃着温柔的光。
“恩,雅玛,其实我在想我的父亲。”雅玛点点头,等着我说下去。
“你知道吗?那时候,我最依赖的,最崇拜的人,就是我的父亲。他是我的骄傲。
对了,有一年,我们全家还去了凯尔达隆度假。一位名叫瑞弗蕾的艺术家还为我们画了一张在湖边漫步的画。
当时,我的父亲牵着我和妈妈,在湖边有说有笑,那天的天气好极了,阳光是那么温暖!”
“我很想念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