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曾和黄永玉之间的矛盾是什么?

几天前,我和唐鑫一起去海滩美术馆看展览。我看到了这个地方,想到了人们。老唐提到他在网上闲逛时遇到的一篇“怪文章”,说很有意思。几天后,他给我寄来了蛞蝓的传记——画家范曾为黄永玉画的肖像。老唐是个见多识广的人。他说这篇文章可能是范曾最好的作品。所以收到后一口气看完了。看完之后感觉也很清晰:“狗咬狗,满嘴毛。”

让我们跟着范曾的导游先去看黄永玉的画吧。在“中国画尚未引进”的标题下,第一句话是“黄永玉的画灵密而不智”。为了批评黄永玉的画“没有佛教的所谓“智慧”,他无意中说出了黄永玉作品的两点好:“他早期的木刻作品极其细致”,“善用刀法以变”。一个画家,中国当代画家,他的作品有很多优点,比如“巧而密”、“细致入微”、“刀法运用娴熟”,这一点连恨之入骨的范曾也不得不承认,已经是极其不易了。如果你不是大师,你可以做小老师;当不了老师,也可以当看客!看看最近中国美术馆举办的“精神与性格——中国当代写实油画研究展”。210的展览作品,据说是从2800件参赛作品中选出来的,但能称得上“巧妙细致”、“善用刀法”的又有几件?中国艺术家直到进入21世纪才发明创造虚假、浅薄、浮躁。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如果黄永玉的版画真的具有范曾所说的特征,他就是“小主人”,值得人们尊敬。至少他不比画坛那些纯粹的骗子。他花了一点心思和努力。在画坛混了几十年,中国画不算一流,但不一定是明眼人,也不一定是外行。范曾不遗余力地攻击,用力过猛,暴露了他肋骨肉上又小又丑的伤口。

让我们看看范曾写的关于黄永玉的性格,这也很有趣。按照范曾的说法,黄永玉对待朋友是奸诈的,而黄永玉对待一个女同胞是无情的,猪狗不如;在政治上,黄阿谀奉承,投机倒把。总之,一句话,黄永玉不是个东西!此外,黄永玉并不是一个陌生人。他是天生完美,一如既往。黄永玉比范曾大14岁。范曾“当时是美院中国画系一年级学生,他是美院版画系讲师。”范曾应该对黄永玉有所了解,尤其是他臭名昭著的名声。假设范曾是一个正直的君子,他应该知道“不共戴天”,他绝不会与更不用说这样的小人“相濡以沫”。但让人意外的是,他竟然是“互相照顾”。先是听到说他字写得好,赶紧写了个屁送去,一次给了两份,还极力鼓励黄先生。然后我看到黄永玉很喜欢他收藏的《懿德太子墓线刻石刻拓片》,而且不仅仅是朋友送的,还是一件“精美的唐雕”。他慌忙写下“我很爱它,它好像更爱你。”诸如此类的废话,又把心爱的东西封存起来,第二天送到“黄永玉静心巷小屋”,这次是亲自送的。就是在这两件怪事的叙述中间,范曾在《大人物八十大寿时刻》里抽空嘲笑黄永玉“会趴在地上为两件杰作叫好,挨家挨户”的臭事,这无疑成了“五十步笑百步”的绝佳当代版。作为读者,我们也可以引用一次鲁迅先生的话。每个人都有裸体的季节,所以没有必要让《罗密欧与朱丽叶》中朱丽叶的保姆时不时给人看朱丽叶小时候的尿布。范曾刚刚用这句话取笑了黄永玉,现在我们又用这句话来取笑范曾。可见语言也是一个可以随意打扮的小姑娘。

他不仅为黄永玉这个坏孩子感到难过,就连他的父亲也为他感到难过:他的“仙颜”有一次去静心巷看望黄永玉。据他的儿子范曾说,范老汉是一个“对生活不抱任何期望的孤傲的人,永远不会放弃他的诗”,但他就是这样一个孤傲的人。因为他的儿子“告诉了他很多关于黄永玉的高尚美德”,而且当“冷漠的人”来的时候,黄永玉害怕艰难地行走,所以他为他准备了一个尿罐。因为黄永玉的“以极恭敬的线条雕刻他的家庭”,这位老人在他最大的年龄,忍不住屈服于他的激情,并“写了两首深情的诗给他”。曾几何时,父子两代人和黄永玉在诗歌上是“相濡以沫”,互相付出的。现在他们反目成仇,反过来告诉全世界,他们这么拍马屁的人都不是个东西,大家都信了。不信?范曾是白纸黑字写的,红嘴白牙。结论很明确,黄永玉的画“既非彩色,也非无线”,这里他说的是“极其恭敬的线条”。线中能表示尊重的画家不就是“大家”吗?范曾一直坚信黄永玉是个坏人、恶棍和俗人。哪里会有值得渲染给自己“孤独”和“高尚”的“很多”和“高尚”?他“还不是初学者”,哪里有什么“佳作”?这反手是云,手覆是雨。大家都信吗?不信?

有网友在转贴这篇文章时曾评论说:“我本来不相信范曾能批判沈从文先生文革时期的犀利文笔,但看了这篇‘范文’后,我不禁相信了。”范曾的文章被举例说明,引用,推理和判断。它们有点充满了面、棱、角,有点有面,有偏。希望从绘画、性格、人格各方面画出黄永玉可憎的嘴脸和丑陋的灵魂,从艺术和精神两方面彻底摧毁黄永玉,并顺便通过对比为自己创造一个高大全,真善美的汉白玉。但才情有限,文风过时,立意太急,武力太强,文章背了矛,缺陷很多。后沈从文时代的读者不禁想起一句谚语:“狐狸怪陷阱,不怪自己。”

按照范曾的说法,黄永玉的画是不合格的,人是不合格的,在他身上没有任何好处。像黄永玉这样“总是在痛苦、烦恼、愤怒和狂喜中折磨自己”的伊阿古式的无赖,早就应该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了。而是他如何成为中国艺术界的人物,发号施令,为所欲为?是不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像他这样的骗子和伪君子的“司马昭之心”应该是众所周知的。为什么范军直到今天还在大力揭露和批判它?范文开头说:“我忍着,月复一月,年复一年。”为什么要这么痛苦的忍受?是不是有什么说不出的困难?正如范曾所说,这些问题是“一团绕来绕去的雾”,需要有人做出令人信服的解释。范增军敢为天下先,铁肩担道义。他出来做“彻底公正的分析”那我们就带着好奇和耐心看下去。但是范先生的嘴里没能吐出一颗非洲象牙。

无论黄永玉是什么,都是一件好事。归根结底,标准只有一个。这一标准在以下几个小标题下得到直接而充分的推进:黄永玉与范曾美术馆、黄永玉与吴铎、黄永玉污蔑范曾造假潘天寿,在模糊中逐渐清晰,最终定稿。这个标准不是客观标准,不是群众标准,不是艺术标准,不是道德人格标准,甚至不是文字游戏标准,而是范曾利己主义的标准。只要黄永玉给范老先生准备一个尿壶,就是“很感动”;黄永玉送给范老汉一尊“雕像”,他不仅有“台词”,而且“极其恭敬”的台词;只要他永远记得范曾的好处,不糟蹋范曾的好东西,他就是好东西。否则,他就是骗子,伪君子。试想一下,黄永玉和范曾经常在中国当代画坛摆架子,走着走着,也就一般般。这样的水准,这样的水平,这样的文风,真的让“北京艺术界文采飞扬,扫地”。但我是一个悲观主义者,像两只龇牙咧嘴的狗,隔着北京饭店的桌布和餐巾对着对方嚎叫。"后来,北京艺术界盛传黄永玉打了范曾,范曾敲了黄永玉."这样无聊的“边界”就是“北京艺术圈”吗?今天的北京真的有“艺术圈”吗?假设有这样的界限,有没有可以扫地的「文艺言情」?

最后讲一个狗的故事:以前有一只狗会悄悄地走到人面前,然后张嘴咬人,所以主人要在狗的脖子上系一个铃铛,提醒别人注意这只狗。狗摇着铃铛,骄傲地来到其他狗面前炫耀。一只上了年纪的狗看见了,嘲笑他说:“你看什么看?”?主持人给你带铃铛不是因为你很棒,而是提醒大家你是个危险的反派。“在我们的故事中,蛞蝓的故事——黄永玉的画像不是别人系在范曾先生脖子上的铃铛,而是他主动为自己挂上的铃铛。它发挥了自己的作用,听起来很刺耳,时刻提醒着怕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