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人性弱点分析
对此我的态度是:那么多学者都没能给出一个公认的人性答案,我们的能力当然也差远了;但是既然有这么多答案,再试一次又有什么坏处呢?
我讨论人性的目的是:如何更好地解释、启发、引导和组织人的行为,如何更好地实现人的存在。所以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理解人性,而是按照以下含义来定义人性:
人性是固定的人性,从根本上决定和解释人的行为。
显然,这种人性对人类具有普遍适用性,并在深度上制约着人类的行为。这种人性,与其说叫人性,不如说是“人类的自然法则”。
1.人性存在吗?
(一)同类是否有其* * *相同的性质?这种性质是抽象的、普遍的吗?
人们对此可能永远无法达成共识,但我的理解是,同类确实有其共性,具有普遍性但不抽象。正是这种普遍性限制了他们“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
从大的方面来看,历史、现实乃至未来的每一个具体的个人、群体、阶级、民族、国家等等,都呈现出自己的特点。既然如此,怎么会有一种普世的人性来约束他们的行为呢?似乎很可笑。
但是,如果你只关注参天大树的叶子,你不会发现叶子长在树枝上;如果你只看到一根树枝,你不会发现它后面的大树枝。只有沿着树叶找树枝,沿着树枝晒干,你才能最终发现,它们都起源于树干。推而广之,他们都来自根,来自地球,来自银河系,来自宇宙...
用研究宇宙的方法和从中获得的知识来研究树叶,真的很可笑;然而,只看到树叶却否认它们都来自树干,这同样可笑。学哲学的人不可能用自己的哲学知识开发出高性能计算机;但是学计算机的人不应该否认哲学研究的必要性。封面的用途和角度造就了它。
不同的观察角度和研究目的不仅是必要的,而且是必须的;但是,用这个角度和目的去否定另一个角度和目的,用这个角度和目的得出的结论去否定另一个角度和目的得出的结论,这是荒谬的。
问题的关键是针对不同的、必要的目的,选择合适的研究方法和角度。
(2)人类是否具有上述认识的普遍人性?是的。
马克思主义虽然承认人性的存在,但却否认普遍的抽象人性的存在:只有从人的社会性和阶级性的角度出发,才能得到对人性的正确解释,从而断言阶级社会不存在超阶级的人性。
我认为不同的阶层确实有不同的行为特征、价值观甚至信仰等等。如果只从这个层面考察人性,人性必然是由于其阶级性,所以这个层面的抽象人性是不存在的。但是,再往前走几步,我们就会从更原始的地方去寻找:难道这些阶级性不同的人性就没有一些* * *?一个简单的道理就是,任何存在,只要是作为一个阶层存在,总会有* * *的东西。人类既然是作为一个阶级存在的,就必然具有* * *特征。而且,在这些* * *特征中,总有一些或某些主要方面从根本上决定了人的行为,从而构成了某种可以称之为人性的东西。由此,我认为宇宙人性确实存在。
世间万物都有其原初的基础,生动的社会意识最终是服从于社会存在的。作为同类的人,难道没有* * *人性吗?
二、人性是什么?
我们按照以下思路来讨论吧:
我们先来考察一下事物(包括除人以外的低级动物)是否有性。我认为是有的:虽无灵,但物有其性,物的性(物性)在于“求我之存。”一个简单的逻辑就是:如果存在的本质是为了不存在,那么这个存在是如何“存在”的?沙漠里为什么不长花草?为什么苍蝇有那样的眼睛?兔子为什么不吃窝边的草?为什么狐狸吃鸡,老虎吃人?为什么...一言以蔽之,这完全取决于他们对生存的要求。万物“求我生存”的本性就这样包含在各种生物中。它是事物的固定性质,并从根本上决定和解释它们的“行为”。所以,物理属性是为了谋求我的生存。
人是由物的等级制度进化而来的这一简单事实,决定了人性必然与物性有共通之处,所以人性应该与“求我生存”有关。而代表物理性质全部内容的“乞我生存”,对人来说远远不够,因为人和物是根本不同的。
我之前讨论过,从本质存在的角度来看,人是一种能动的东西(这个“东西”以物理组织为表现形式);人和事物最本质的区别在于人的能动性(人与生俱来的、独有的、目的明确的创造精神)。因此,决定了人类既要追求生存以实现其身体组织的存在,又要追求精神的实现以实现其积极的存在;而且,随着人类的不断进化,相对于物质存在而言,实现和占有人类的能动本能将变得越来越重要,甚至成为“完全占有人类存在”的主要方面在这种情况下,单纯的“乞求我的生存”(只能满足人类的物质需求)不足以说明人性的全部,而随着人类的发展及其生活条件的逐渐改善,其在人性中的权重必将日益降低。比如你让猪吃饱喝足,它就会睡觉。他在哪里?吃饱喝足了还让人家“老老实实”睡觉?
那么,“完全拥有人的本质存在”的具体要求是什么呢?就是人的动力本能和物质组织能够同时和谐地实现,甚至可以简单地说就是“物质和精神产品极其丰富。”
首先,身体组织的实现是比较简单的,只要有足够的生存和延续的条件就行(附:高姿的“食性”甚至让孟子无法反驳,但我可以告诉他,食性确实是人性,但不是人性的全部)。
其次,要完全实现精神的主动性是相对复杂的,因为这需要两个条件:第一,主动性是一种要被满足的精神,是一种要被它享受的产品。比如一个音乐爱好者,你不给他提供美妙的音乐,他是不会满意的。其次,首创精神是一种创造精神,它需要一个能展示创造力的环境。比如你给创作者定了很多条条框框,他也不会满意。
上述两个方面和动态实现的两个方面是相互联系的:没有生存及其延续,就没有活动,而积极的游戏为生存及其延续创造了更好的条件;没有良好的动态环境,就不会有丰富的精神产品,精神产品的丰富可以为动态发挥创造条件。只有以协调的方式创造它们,人类才能健康地发展自己。
如果我们用“幸福”这个词来表达人天生就有的这种双重需求,那么我们可以说:
人性是什么?回答:求我幸福。
有这么简单吗?就这么简单。如此简单的“求我之乐”,恰恰是人类不可改变的本性,从根本上决定和解释了人类的行为。所以我们说,这是人之常情。甚至可以说,人类“求我幸福”的规律,不仅至今主导着人类历史,未来也将如此。
或许,在很多人看来,这样的回答太简单了。但细说起来,其实包含了非常丰富的内容。让我们看看。
第三,人性和人的存在
人和物的本质存在(我们分别称之为“人”和“物的存在”),人的本性和物理属性有什么关系?
存在的事物必然会寻求其存在的持久性,这是物理属性;同理,存在的人必然会寻求更好更持久的存在,这就是人性。所以,人性和物性只是人的存在和物质存在的外在表现和必然要求。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如果没有“求我生存”的物理属性,事物又怎么可能存在?如何保证他们的继续存在?同理,没有“求我幸福”的人性,人类不可能存在,不可能持续存在,也不可能更好地存在。因此,人性和物性是人的存在和物质存在的基础。
我想如果非要调查谁与人类和谐,什么与自然和谐,我们是得不到答案的,因为这样的调查本身是站不住脚的;因为性和存在存在于每一个存在中,如果从存在的角度看一切自然事物(包括人类),我们就能看到“存在”;如果我们看自然界的万物如何能存在,如何存在,就会看到“性”。只是起点不同而已。
如果我们认为“存在”只是对存在的一种理解,那么“性”就是存在的规律。
第四,人性和主动性
我们知道,除了人以外的任何东西,都只是存在意义上的物质实在。然而,人在展示物质现实的同时,也展示了自己独特的动态存在。所以在存在感上,主动性是人区别于其他事物的最本质的特征。
除了人,任何事物的本质都是“求我生存”。但人的动态本能,使得人性不是简单地表现为“乞求我的生存”,而是表现为内容更加丰富的“乞求我的幸福”。所以从人性的意义上来说,能动性是人性区别于物性的最本质的特征。
主动性本身是“求我幸福”人性的重要基础;但是,主动性本身就可以让这种人性有截然不同的现实表现。
从人类的角度来看,“求我之乐”必然会自我实现。因此:
我们可以把“为人”所决定的“求我之乐”称为“自在人性”,这是“为人”的必然要求,不仅合理,而且独立于人的意志。
因动力作用而改变了的“自由人性”(表现为不同的人格),可称为“利己人性”。虽然其根源仍然在于人的存在,但其内容已经随着人的意志而发生了变化。
人性在现实中的实际表现可以称为“现实人性”,其内容是由自由人性和自助人性相结合而形成的。
无论是自足人性、利己人性还是现实人性,其根本方面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求我之乐”;但其外在表现形式可能大相径庭,通过不同的“寻求”方式和不同的“幸福”内容表现出来。
(2)无论是“求我生存”还是“求我幸福”,“求”字只是说明了对已有事物实现的要求。
有意识、有活力的人类创造了“寻求”这个词,并赋予了它自觉、主观的色彩。在这里,我们赋予它更广泛的含义。
对于无生命的物体来说,“求”就是“选”,也就是某种存在与自然的相互选择。如果沙漠选择森林,它将毁灭自己;相反,如果森林选择沙漠,后果是一样的。结果是,他们并不是为了自己的存在而选择对方。造物主的魔力是什么?乞求我的存在。显然,这种选择中没有“意识”(人类杜撰的一个术语),然而,有“意识”,这是大自然无止境的运动规律,我们不妨称之为“自然意识”。
当我们用“求”这个词来分析精神上的东西时,就开始觉得“合乎逻辑”,因为这里的“求”所代表的意思,越来越接近人类想用这个词表达的意思:“求”就是“求”。寒冷的天气过后,大雁飞往南方。单单这个案例就足以说明南飞背后隐藏的“鹅的本性”。
我们的目的根本不是去钻研人之外的物理属性。以上分析还是为了分析人性。人,最高级的兽性动物,他们的“性”是什么及其实现?在动态的作用下,自足的人性将如何演变为自足的人性?进化成了什么样的人性?
动词 (verb的缩写)人性和社会性
自从人类进入文明时代,开始实现对自身的研究,所有面对的人类都处于有机的社会组织中。自然地,他们得出结论,人天生是群居动物。马克思曾经认为,人的本质“不是一个人所拥有的抽象概念。在其现实中,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当然,“人天然是社会人”是现实。然而,这似乎不足以描述这一现实,更不用说把社会性当作人的本性。这是因为人的社会性只是告诉我们,人只有依靠社会才能生存和发展。我们关心的是:人为什么是社会人,在社会中用什么样的行为,为什么用这种行为来生存和发展。一个“社会性”只是指出了问题本身,并没有告诉我们它的起源。因此,我们应该调查三个问题:
让人类走到一起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能力使人类能够组织在一起?
我们如何让他们更好地组织在一起?
我之所以讨论人性,是想讨论这三个问题,更想讨论最后一个问题。
通过对人性的考察,似乎“寻求我的幸福”就是那些问题的答案。
(1)我们来看第一个问题:人类为什么要组织在一起?
在存在的意义上,人和世间万物都只是一种存在。存在必然寻求其存在,人也是如此,人之外的一切事物也是如此
从现实表现来看,“谋我之乐”等“自由人性”从根本上制约了人类行为的出发点:为己而不为人。人是这样,人以外的一切也是这样。
然而人力不似牛,行走不似马,勇猛不及虎,残疾不及狼。人类生理条件的先天不足(表现为物质存在),使得他们本质上为自己的人性在实现自身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遇到了巨大的自然矛盾:单纯的“为自己”,永远无法成功地实现为自己;如果你一味地追随“为自己而做”的动机,单纯地行动“为自己而做”,你将无法寻求幸福,甚至“求生存”都将成为问题。那么,他们是如何解决这个矛盾的呢?也就是说,在万物求我生存的竞争中,我们的同龄人以怎样的方式占据主动,更好的存在,寻求快乐?叶群。
生存的选择和人性对我幸福的自由告诉他们,只有群体和团体结合成一个有机的组织,不同个体的力量才能有机地整合成一股集体的力量,从而更好地谋求生存,更好地实现人性。
可见,正是“求我之乐”这种安逸的人性,才是人类形成组织进而形成社会的根本原因。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人类只有组成社会,才能保证人性的实现:自从人类作为一个阶级存在以来,即使在人类存在之前的进化过程中,他们的“群体”(社会性)也一直伴随着他们,成为他们存在的最重要的条件。更何况,几千年的组织生活和社会生活,让后代从出生开始就生活在有组织的生活中。这种组织性和社会性反过来又强烈地影响和推动着人,以至于我们不能脱离社会去研究人,也不能脱离人的社会性去讨论人性。所以马克思说,在现实中,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当然,人性必然导致人的社会性,而人的社会性自始至终、随时随地都对人性产生着深刻的影响。它甚至是人类现实的“本质”,是人与物区别的重要标志。但从人的存在和人性的实现来看,社会性不是根本目的,只是实现人性的手段。仅此而已。无论人的社会性多么强烈地影响着人的诞生、存在和发展。
当然,如果抽走人的社会关系,人肯定不是人;但是,如果人的本质存在(能动的东西)已经“不存在”了,那么人的社会性、他的复杂精致的社会关系以及一切的意义何在?
我们分析过,人类社会异化的原因很多,但以手段为根本目的可能是重要原因之一。
(2)人类如何组织在一起?
如前所述,人类组织的价值目标是人性。但我们也看到,目标与实现人性的手段之间存在着天然的矛盾:单纯以“为我”的行为为手段,永远无法有效实现“为我”的目标。所以,为了维持人类的组织,我们不仅需要那个价值目标,还需要一种必要的能力:它使人类能够协调许多相互矛盾的“为我”行为。从这个意义上说,这样的能力也是人类组织存在的根本前提。那么,人类有这种能力吗?这种能力从何而来?
有很多东西为了我的生存而群居。虽然我没有研究过植物和动物,但根据我对物理性质的理解,如果树木不形成森林(从而进一步创造和强化适合树木生长的条件),可能很难保证单个树木的存活;如果狼不成群觅食,可能会被老虎灭绝。(我在这里不得不使用许多不可能的假设,也许是因为我在进化到现在的自然界中试图寻求它们内在的终极规则。)然而,他们的组织却没能发展成人类组织那样的高级形式。根本原因是什么?
都是因为他们不具备像人类一样的生存能力:无论是独居还是群居,万物生存的手段无非是依靠自身存在带来的本能在大自然中选择和寻找。
人不是。
我不关注人类这种奇妙的东西是怎么进化到如此高级的。我只是看到这种高级动物有其独特的主动性(目的导向明确的创造精神);我不关注这种主动性是怎么来的,是什么决定的。我只是看到:
正是这种主动性使人类能够从自然中“索取”幸福。“必然”主要有两种表现:一是通过使用工具,创造工具,发现和利用自然的客观规律,提高自己的劳动能力。二是既能组织人类,又能使其组织越来越完善,以达到更大的组织效果。
正是这种主动性,使得人类天生具有那种组织能力。动力本能不仅使人不同于物,而且使人性的实现不同于物理属性的实现。试试看:
六、安逸的人性和利己的人性
一定要注意,人的社会性不能算是人性,但会对人性产生影响。人类形成社会后,个体的幸福必然与他人和群体共存。既然大家都在索取我的幸福,那么不同个体的幸福必然存在矛盾。这时,追求我的幸福这一不变的、普遍的、抽象的、超验的人性,就会有无限丰富的自然进化,其结果就是自我人性。
(1)当人类面对不同种类时,索取我的幸福表现为“索取我们的幸福”;当一个国家面对另一个国家时,为我谋幸福表现为“为我们国家谋幸福”;一家面对另一家,求我幸福就是“求我家幸福”;当一个阶级面对另一个阶级时,要求我的幸福就表现为“要求我的阶级幸福”;当一个群体面对另一个群体时,求我幸福表现为“求我群体幸福”;当一个家庭面对另一个家庭时,求我幸福表现为“求我家庭幸福”;.....最终,当我面对别人的时候,要求自己的幸福就会表现为“要求自己的幸福”。
从这个意义上说,如果抽象意义上的全人类的幸福存在,其根本基础就在于每个人类个体的自我幸福;如果有超阶级的人类之爱,其根本基础在于人类的自爱
如果换个角度来看,正是这种存在于每一个人类个体中的自乐自爱,才会产生更大范围、更高层次的人类幸福和人类爱。
(2)其次,人类形成社会后,由于需求与可能性的矛盾,每个“求我幸福”的行为之间必然会有矛盾和冲突。因此,自由的人性为了实现自身,不得不采取不同的实现形式,而动力本能使人能够完成这种对人性的影响。理论上,它有足够的能力改变自由人性的表达:
一是可以让人认识到,只有努力工作,创造财富,寻求他人的幸福和社会的幸福,才能更好地实现个人的幸福;它可以使人类为了实现自我而先放弃自我,为了“为自己”而先“为人”。
其次,它能创造巨大的精神力量和物质财富,从而改变人类的幸福观,使同样的人性展现出不同的人格:既能使“舒适的人性”得到良性引导,又能塑造出“先人后己、公私分明、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等高尚人格;还能让“自由人性”肆意泛滥到极致,制造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损人利己,忘义”等劣等人渣。
第三,可以形成巨大的社会强制力,将人性强有力地约束在人类组织允许的范围内。
(3)上述人性的表现告诉我们:
1.虽然追求幸福的自由人性使人类行为的动机从根本上定位于个体和局部利益,但通过人类的积极引导,可以创造出良性的“自我人性”,从而使人类能够做出有益于自身整体的合理行为。
2.虽然人的能动性可以造就表现为高尚人格的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性,但从价值上来说,这样的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性自然是最有利于社会运行的。但是,人类不能把它作为社会运行的基础。这是因为:第一,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性源于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性,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性定位在“为我”之上;其次,主动性固然可以创造出彰显高尚人格的自我人性,但也可以创造出相反方向的自我人性。
3.寻求我的幸福是人性的自然表现。是善是恶并不重要。或者说,它既能创造“善”,也能创造“恶”,完全取决于人的动态本能如何引导它。这种人性实现的客观逻辑,既为其提供了无限的活动空间,无限的创造辉煌的机会,也为其准备了各种陷阱,使其犯下各种错误。
在这一点上,我们可以看到:能动性使人从“自在之物”变为“自为之物”,使人从物理属性上区别于存在物和人性;但它的作用是使人性的实现方式不同于物性的实现方式。
(4)由此,我常常感叹大自然的精致:她让世间万物按照她的安排自由运转,始终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我常常感叹大自然的卑鄙:一方面,她赋予人类足够的能力,让人类成为“自己的东西”,让人类用自己的能力创造辉煌的成就;另一方面,她没有赋予人类足够的能力,让人类永远无法处理好自己创造出来的东西:人类如何更好地组织自己的行为?
自然选择总是那么合理:自然什么都不做。人类的创造总是不那么合理:创造了巨大的物质财富,却带来了大自然的报复;他们创造了各种精神财富,也设置了各种精神陷阱;他们建立了精致的社会制度,但也给个人带来了社会压迫;.....人类社会总是被异化,总是处于一种陶醉的状态。
也许,圣经中的原罪论真的蕴含着深刻的含义。
(5)但我也坚信人类的活动:人类既然能破坏自然,也应该能修复自然;人类既然异化了组织,也应该能够克服这种异化。我们要为这个目标努力,这一代人,后代人,甚至人类的毁灭都要一直为之努力。
虽然我对人的存在的研究,对人性的研究,我的思考,我的努力都是非常无力甚至荒谬的,但根本目标就在这里。
(6)综上所述:
当自足的人性想要以具体的方式实现自我,当自足的人性使人类为了实现自我而组成社会之后,存在意义上的“自足的人性”必然会演化为现实意义上的“自足的人性”:
首先,在其具体实现的过程中,自由的人性自然会演化出更丰富的内容。
其次,在其具体实现的过程中,自由的人性必然会演化为不同的具体形式。虽然这种“不得不”是一种“无奈”,但这种“无奈”也是人性的自然要求,因为只有运用这些不同的具体形式,才能实现人性本身的自由。
可见,正如人的活动必然会转化为社会活动一样,存在感意义上的自在人性也必然会转化为现实意义上的利己人性。自利人性实际上包括两个内容:一是自足人性的自然表现,二是动力本能对自足人性现实表现的影响。
七、人性的实现
(1)人性是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动力虽强,但绝对不足以强到颠覆人性,因为动力是造成那种人性的力量之一(没有动力,人就成了物,人性就成了物)。
人性实际上是人的存在的自然要求:只有通过人性,人的存在才能得到最直接、最完美的实现;另一方面,如果人性能够得到充分的延展,人的存在必然会被成功地占有和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