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兰音乐学校的“入学考试”让考试像一场游戏。

在文章《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乐器?,我写道,今年秋天将满六岁的阿磊有机会在音乐学校开始学习一种乐器。

在文章《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乐器?,我写道,今年秋天将满六岁的阿磊有机会在音乐学校开始学习一种乐器。

这里的音乐学校概念似乎与台湾省的“音乐班”概念大相径庭。至少对于六岁的孩子来说,学习乐器不是任何基础教育(小学)或特定班级的一部分,而是孩子学前的一种爱好。对于六岁以上的孩子,每个城市都提供不同的乐器学习选择。我市提供六种:小提琴、钢琴、大提琴、吉他、手风琴、中提琴。

我问音乐学院的书记,这个城市的芬兰家长,给孩子报名最常用的乐器是什么?结果答案都是“钢琴”和“吉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学这两样东西的人最多,入学考试的“竞赛”也比较多。秘书还建议,如果阿磊同时对小提琴和钢琴感兴趣,我就选小提琴,可能是因为“考上的几率更高”。

另一个有趣的区别是,进入音乐学校学习乐器虽然需要“入学考试”,但考试本身与乐器无关,不需要有任何学钢琴的基础,当然也不需要上什么音乐游戏课。那么到底是什么考验呢?怎么准备?

音乐学校确认报名考试的信,只是告诉家长,不需要任何刻意的准备,只要平经常哼歌,和孩子押韵,其实就是最好的“准备”。

“考”似乎和努力无关(我还没开始学钢琴,所以不能努力)。坦率地说,我不知道如何衡量“考”,也不知道如何向孩子解释“要考了才知道能不能通过或学会小提琴”这个概念。

所以,在参加“考试”之前,我只是告诉他,“如果你想学小提琴,你应该先和你妈妈去音乐学院。他们会有一些活动让你尝试,然后决定是否有你学小提琴的地方。我觉得这个解释很含糊。然而,这是我当时唯一能想到的解释。阿磊也没多问,母子俩就完全出了状况来到了“考点”。

现场有两个房间,每个孩子都有预先预约的时间,大概五到十分钟。每个房间有两个老师,轮到孩子的时候,他们会独立进去进行“测试”。

对于陌生的事物,阿磊总是需要一些时间去适应。起初,他有点“害怕”,问我:

“妈妈,你能和我一起进屋吗?」

“不行啊,你看别的孩子都是自己!妈妈答应你她会坐在这里等你,好吗?这个怎么样?我在这里从一数到一百,看我数到一百你出来不出来,好吗?」

最近爱数数的阿磊,一听就觉得好像挺好玩的。他点点头。

轮到雷了。当门打开时,Alei向前跳去。开门的老师看着他跳,也跟着跳。他立刻跳来跳去,和阿磊一起玩。老师配合孩子的自然行为,让阿磊放松。老师说:“阿磊,请进。一会儿我们会玩一个叫模仿的游戏。你会进来玩吗?””阿磊兴奋地进去了,早就忘记了害怕。

我坐在外面听,只听到老师用鼓或手打着节奏,然后就听到阿磊“模仿”着一起玩。我还听到老师在唱歌。最后,我听到老师在弹钢琴。玩了很久,阿磊出来了。

他一出来就兴奋地对我说:“妈妈,这个活动太好玩了,我再进去玩一次!”!」

我笑了,“入学考试”看起来很有趣。果然,一切都是以“游戏”为基础的。

我回忆起和Alei的许多音乐经历。音乐一直存在于日常生活的各种游戏中。打球的时候,可以有节奏,有节奏。孩子们可以用桶当鼓。从音乐游戏课到森林中的音乐合奏,一直都很好玩,吸引着我们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和参与。或许,真心喜欢来自生活的音乐,把音乐和各种游戏结合起来,就是学习乐器最好的准备。?

我很好奇的问阿磊,最后老师弹琴的时候,我没听到别的。那时你在做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我坐在那里听老师弹钢琴。」

这个测试到底是什么,也许是对专注力的测试?

我笑了。这是一种有趣的“测试”方式。

虽然对考试方法只能猜测,但对于孩子来说,连考试本身都变得像个游戏,这让我觉得很欣赏。

的确,阿磊从出生到现在所经历的一切“考验”或“考核”,都类似于“游戏”。

比如,他三岁去妈妈的婴儿保健中心检查时,护士一边陪他玩耍,一边不着痕迹地“评估”他的成长;

四岁时,在幼儿园里,由一名特殊教育老师对每个孩子的“阅读准备能力”进行评估。不一定要会认字,但要看孩子有没有区分音节和字母的能力。测试只有五分钟,孩子们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评估”,只是觉得自己在玩一个小游戏。

似乎六岁前音乐学校的“入学考试”也是用同样的理念执行的。只见老师抱着阿磊跳来跳去,模仿他,然后邀请阿磊和他一起玩“模仿游戏”。至少考试本身是一次愉快的经历。

一个月后,我们收到了音乐学院的通知:阿磊通过了,被录取为今年秋天学习小提琴的孩子之一。他会有兴趣继续学习吗?老师会不会太严厉?这些目前都无法预测。

但是,一路走来的思考和经历启发我,一切都要跟着孩子的步伐走!至少从测试开始,我就感受到了一种不给孩子压力,不让孩子害怕,以游戏为动力的方式。也许这将是最好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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