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宜诺斯艾利斯:阿根廷人眼中的“南美小巴黎”
阿根廷人民自由、奔放和不羁的本性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得到了充分的展示。翻修一新的宫殿图书馆,五彩缤纷的博卡区,相拥而舞的探戈舞者,仿佛又听到了电影《春光乍泄》里那句诱人的话:不如我们从头再来?
没落贵族并没有失去奢华。
从空中俯瞰南美洲第二大城市——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不禁对这座城市的规划赞叹不已。简直难以置信的整洁!棋盘形的城市有很多,但没有一个像布宜诺斯艾利斯那么大。听导游的,每100米一个街区,不管情况。街道编号也很有规律,每条街增加100。
布宜诺斯艾利斯被称为南美的小巴黎。街上露天咖啡馆的密度仅次于巴黎,白人来来往往,让人常常感觉置身于一座欧洲城市。市中心的主干道79大道据说是世界上最宽的道路。但作为一个对宽阔马路见怪不怪的北京人,他其实更喜欢探索法国梧桐树掩映下的幽静小巷。树后是欧式风格的石屋,浮雕精美。不知道有多少阿根廷人曾经为自己的荣耀而骄傲。
事实上,早在20世纪初,由于欧洲对农产品的大量需求,阿根廷就成为了世界上最富裕的国家之一。然而,畜牧业使阿根廷成为一个富裕的国家,同时也减缓了工业化的进程。进入70年代后,阿根廷经济开始走下坡路,现在的布宜诺斯艾利斯完全像一个没落的贵族。从那些精致的老建筑就能看出它的奢华。
初到布宜诺斯艾利斯的人,基本都会去参观当地的地标——富丽堂皇的雅典书店(El Ateneo)。它的前身是1860年由伟大的建筑师皮罗和托雷斯阿蒙戈为阿根廷王后马斯格鲁克斯曼建造的宫殿。雅典书店***三层,营业面积2000多平方米,为南美之最。书店内,金壁辉煌,装饰典雅。意大利画家纳扎雷诺奥兰迪所画的穹顶壁画,展现了经历过战争的人们对和平的希望。
好李凤林花香
布宜诺斯艾利斯在西班牙语中是空气好的意思。的确,这里的空气很清新,城市边缘有郁郁葱葱的森林和草地,城市中心有玫瑰园等公园,面积都不小。街道两旁种着梧桐、桉树、棕榈树、紫薇树,高大的木棉树遍布全城。
虽然整个城市都被鲜花包围,但布宜诺斯艾利斯有一种花非常罕见。它是由铝和钢制成的巨型花朵,重达18吨,名为Floralis Genrica。六片高达20米的花瓣组成了一个太阳能雕塑。每天,电脑控制的液压设备在日出时打开花瓣,在日落时关闭。关键部位的花蕊采用航空用铝合金,外层包覆不锈钢。花瓣的开合程度和花朵的朝向也可以随着阳光的变化而变化。这种巨型金属花在阿根廷的国庆日、独立日、国旗日等重大节日里24小时盛开。
博卡尝到了阿根廷的真性情。
没有比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拉博卡更能品味阿根廷人自由奔放不羁的真性情了,这里也是迭戈马拉多纳和阿根廷探戈的故乡。
博卡区原本是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贫民区。1870年,布宜诺斯艾利斯发生黄热病疫情,有钱人争相迁往北部地区。留在这个地区的大多数居民是来自意大利和西班牙的贫穷移民。他们用铁皮搭了简易的房子住。由于没钱买油漆,为了让铁茅屋更有个性,更像一个家,他们想尽办法从港口的油漆船上弄来剩余的油漆,给这些房子的外墙上漆。本来这些船舶专用漆耐腐蚀防水,经久耐用,成为布宜诺斯艾利斯最多彩的街区。
著名的博卡少年足球队就诞生在博卡区。赛季期间,每个周末家里都会有比赛。体育场所在的街区只有一种色调:蓝色和黄色的博卡球衣。然而,这是一个无心之举:1905年,博卡青年队成立时,他们的球衣原本是粉色的。1907年,人们同意将第一艘进入香港的商船的颜色作为他们新球衣的颜色。结果,一艘瑞典船驶进了港口。两个遥远的国家,就这样持续了一百多年。在博卡青年诞生105周年之际,球队再一次换上了最初的瑞典国旗,博卡青年仿佛回到了瑞典船只驶入港口的那一刻。
探戈舞,为什么不从头开始呢?
去探戈波特诺欣赏一场阿根廷探戈舞剧,很过瘾。
走在卡米尼托步行街上,探戈的旋律飘在耳边,就像这个街区的专属背景配乐。探戈,属于社会底层劳动者的舞蹈,每天晚上聚集码头工人在酒馆里,排解离乡背井的苦闷。不同文化背景的音乐和舞蹈节拍在这里激情碰撞,空气中弥漫着暧昧和诱惑。当水手们从海上归来时,夜晚路灯下浓妆艳抹的姑娘们总是试图向她们伸出手来,要求开始跳探戈,这仍然是一个经典的动作。
夜晚,剧场里的探戈表演开始了,惊艳的春光在布宜诺斯艾利斯悄然落寞。虽然像烟花,但只持续一瞬间。那一刻,我们的记忆穿越了时间的银河,像星星的碎片,散落在地图的两端。探戈舞者拥抱着跳舞,仿佛又听到了电影《春光乍泄》里那句诱人的话:不如我们从头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