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丽塔:一个家庭主妇的地狱之歌

洛蕾塔是一款心理惊悚游戏,采用复古的像素风格和大量的文字内容,还原了1940年代美国家庭主妇所经历的动荡生活。除了游戏的操作,很容易让玩家觉得别扭。在游戏的其他方面,给玩家带来了极大的视听享受,甚至可以作为斯蒂芬·金小说的同类型内容来玩。因为只有玩家才能感受到主角洛蕾塔在善恶之间的绝望挣扎。

游戏一开始就可以选择黑白模式和彩色模式,加上老式电影的开场和自述,和那些经典的美国惊悚电影没什么区别。有意思的是,这个游戏好像是俄罗斯制造的,发行商却是日本的(开什么美国玩笑)。但是全文的中文翻译非常精致,很有艺术感(开头的介绍还特意标出了本书译者),这也是给我国玩家的一大惊喜。加上多结局也可以随时轻松跳出剧情(每章可以独立播放),给喜欢收集全结局的玩家带来了便利。

不过如果要考虑这里的玩法,这个游戏还是不适合大家玩的。

首先,它的操作并不符合大家的感官,有些场景会莫名其妙的卡顿;章节切换不够自然,尤其是那些小游戏,看似很简单,内容描述却没有指南,内容给人感觉很难和洛蕾塔联系起来,使其意义不明所以;除了关键选项,游戏选择中的其他选项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但是一个周目玩家很容易错过必要的选项,参与感会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害。所以游戏更适合能接受独自享受剧情的玩家。下面我也开始正式说说我忍不住写文章的游戏故事。

如前所述,整个游戏是以洛蕾塔的视角进行的,但由于游戏的时间线穿插了不同时间的倒叙,我们需要跟随洛蕾塔学习一切,以了解她是如何一步步成为连环杀手的。而这一切的开始,都来源于她在杀死丈夫后开始说话。虽然我们一开始不知道她这么做的原因,但我们可能认为洛蕾塔是不满跟随丈夫沃尔特回国。毕竟在1940年代初期,美国还是一个不受战争影响的欣欣向荣的发展态势,很多人向往住在大城市,过上非常好的生活。

然而随着剧情的发展,洛蕾塔丈夫的女儿、情人、出版商等人一个个找上门来。我们也开始明白,沃尔特对洛蕾塔的家暴和出轨充满了坏习惯(他做饭从来不放洋葱,但她丈夫身上总是有洋葱味的细节特别好),这让洛蕾塔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感到非常没有安全感,更不用说厌恶了。所以洛蕾塔的动机在这里看起来是合理的(但她学不会),因为她忘记了一旦走出这一步,很多事情就无法停止——而沃尔特的女儿凯莉(与前妻所生)要来看望他们。

在人来之前,我们可以在房子里找到洛蕾塔怀孕两次的线索,她第二次生了一个男孩。但是在这里我们没有办法知道为什么这个男孩没有活下来。但从生孩子的经历来看,洛蕾塔一开始并没有那么杀凯利。只是在知道丈夫很有名气,手稿和保险金能让她拿到3万美元后,凯莉此时想让父亲给一笔钱带着爱人飞走。你觉得洛蕾塔会怎么选择?

当然,游戏的多重结局已经表明,我们没必要让洛蕾塔一路杀到最后。但如果我们需要了解洛蕾塔的一切,还是要走这条路。这里说个题外话,其实凯莉和洛蕾塔或多或少是一条船上的,因为洛蕾塔用美人计杀了她的情人。而我们从洛蕾塔和凯莉情人的对话中可以看出,即使凯莉能拿着钱和这个男人一起离开,或者继承这个农场,她最终也会成为第二个洛蕾塔。这也是强化玩家对边上经典女性困境印象的游戏,小三也是如此(但她恰恰相反)。

所以这次撕裂之后,洛蕾塔需要更多的谎言来为世人(甚至是她自己)掩盖她被谋杀的秘密。只是她的聪明终究不像那些她“向往”的女人。她忽略了废弃的水井最终会影响地下水水质,不速之客最终会发现她藏在大房子里的秘密。

不过这个时候游戏也给洛蕾塔安排了一个妖推她,游戏在这方面有点像闪灵的悬疑惊悚。除了我们在加油站遇到的向她出售老鼠药的女售货员,在家里发现的老鼠,洛蕾塔儿子的出生日期,酒吧里的陌生电话号码,地下室的暗洞...于是为了摆脱它,离开这个让她感到压抑的地方,她选择了再次举起屠刀。

当时洛蕾塔很伤心。即使她做了一切可能的事情,她仍然逃脱不了那个时代对女性的钳制(虽然现在是法治社会,全世界女性都有说话的机会,但不得不承认,女性要获得真正的平等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还从其他结局中了解到,那个年代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妇科病,当时的医学把这些病归咎于女性歇斯底里。而洛蕾塔被沃尔特带去看病,可以理解为一种精神上的压抑,再加上两次无儿无女的痛苦和长期服药,破伤风一直拖着。她的精神状态不难猜,能像正常人一样看到鬼。

另外,我想不通的是,玛格丽特作为一个大三学生,是个女人,却可以趾高气扬地和洛蕾塔说话,甚至像对待凯莉的妈妈一样对待洛蕾塔(而且人们真的很想责怪作者,为什么所有的结局都有一个是死的?!)。直到某个结局,她终于放下戒备,选择拿着手稿去包庇洛蕾塔——因为在他们对质的时候,洛蕾塔告诉她,沃尔特让全家人都染上了梅毒,所以她的儿子淹死在了浴室里。

无论玛格丽特想到的是自己,还是作为母亲伤心的洛蕾塔父子,玛格丽特的觉醒可能在她暂时逃离男权社会之前就已经危及了自己的利益(因为她最初的坚持可能是沃尔特会给女儿和她留下钱,然后带走她,而洛蕾塔被遗弃在这个即将被转卖的农场,一无所有),这是可恨的,也是令人伤心的。

还有一个和沃尔特有关系的女人。她是一个富裕家庭的女儿。沃尔特在成为著名作家之前,曾经和几个人合伙绑架人,索要高额赎金,但是出事了。最后,这个女人被埋在了农场的稻田下,也正是因为冬天的结束,她等待着最后的“正义”。

所以,把这么多东西放在一起,所有的结局都不那么重要了。无论是疯人院里魔鬼的嘲讽,还是监狱里黑木兰的表白,都是平淡的。没有什么比这些经历更能影响玩家的情绪,一些更具延展性的结局也没有呈现。相反,有两条结局路线可以选择,让游戏回到有人被杀的那一天。有一种想吐槽却又不知道从何吐槽的无力感。现在还是冬末。至少地狱之门会拒绝洛蕾塔的来访,她也可以去天堂看她的儿子,这也会给玩家短暂的精神愉悦。

毕竟此时的洛丽塔并没有受到地狱的欢迎,得到了精神上的解脱。而不是一直唱着地狱之歌,一步一步走向不归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