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LAY总是说一些讽刺的话?

看到现在学校军训进行的如火如荼,我就想起了20年前去老师教学队参加培训的往事。教导队被誉为我师的“黄埔军校”。作为一名新兵,很荣幸能参加这次训练。因为我们回去训练都要当班长,而且大部分都是老兵,新兵能来的只是很少,这让我觉得很自豪。期间还参加了一次军训,让我受益终身,也成为我军旅人生成长的起点。......

当时教师教学团队是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和复旦大学的培养单位,军训人员要经过精挑细选。因为是新兵,去给大学生军训要被领导考虑,所以不在军训人员名单上。我跟我们区的队长说我也想去。他更了解我。虽然我是新兵,但基本素质我都具备。要知道,那时候我的专业在区队里名列前茅,经常给一个专业不好的老兵做全职辅导。所以,他爽快地答应帮我找领导“求情”。

我的区队长是个很好的人,多才多艺,所以他当了兵,因为我们都喜欢文史。我有时间就去找他借书,和他交流,这样我们就有了更多的共同语言。当时他的前女友是军训时认识的,女方是复旦大学的老师。谈了几年,随着女方出国,这种关系就消失了,让人很难过。至今,军队强烈反对士兵与军训对象有任何联系,也称之为“乱拉乱挂”,军训期间不能留下任何联系方式。所以,各位读者可以放心,和他们一起军训之后,我没有联系方式,也从来没有联系过他们。

在他的努力下,我终于如愿以偿,参加了上海华东师范大学新生军训。虽然当时我还是个列兵,但是在军训的时候不能戴列兵的军衔,不然会让人看不起我,说我还是个新兵蛋子,所以就跟一个老兵借了个列兵的军衔,所以现在大家看到照片里的我,都戴着列兵的军衔。但一切开始都是美好的,过程总是不尽如人意。我第一次去的时候,很烦。部队规定来回路上要有“三有”(口号、歌曲、正步),但刚开始,我们的“三有”在路边、楼上、窗外都被老学员嘲笑:有的骂我们是傻兵,有的干扰我们唱歌,有的吹口哨,看到那些怪异邋遢的。当时我就想,我们这些陆军“小乞丐”很难入得了这些所谓大上海骄傲的法眼。我们如何反击他们?

然而,领队却出奇的冷静。他是我们支教队的队长,要我们“打回去骂回去”。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是我们做得不够好,需要改进。当时我们满腹牢骚,满腹疑惑,但军人是要服从命令的。以后他要是在全校师生面前对我们稍有不满,就像辱骂一样训斥我们,惩罚我们:唱歌不利索,直到利索;口号沉默到声音嘶哑;排队动作不规范,重新开始,直到规范为止。我们每天都是提心吊胆,如履薄冰的度过每一天,这让我感到自责,简直就是在寻找罪恶感。

然而,这样一种近似“变态”的方式却取得了意想不到的好效果。过了几天,我们的队列变得更有序了,我们唱的口号更响亮了,我们的军人形象也变好了。因为我们的坚持,他们终于变得冷漠。来来回回的路上,我们的“三有”马上变成了他们的“三变”反应:骂人变成了鼓掌,吹口哨变成了鼓掌,干扰变成了合唱。我们也成为了当时校园里最美的风景,我们学校的一举一动都会有积极的回应,这是我们努力争取来的。所以,我还在思考这个成功案例给我的启示:行动胜于雄辩,有时候坚持就是最好的回应;自我否定只会让你更强大。

后来过了很久,我和老同学取得了联系。他们告诉我,之前的军训不是我们师的,是另一个武警部队的。由于他们形象差,作风散漫,军政素质不太过硬,每年总是处理事情。所以通过校领导的协调,今年军训单位改成了我们师。老学员以为我们和他们以前的教官一样,所以才有了刚来的一幕。

军训的时候,我负责的是生物化学系的新生,女生将近60人。虽然训练时我是新兵,但对他们来说我是教官,是权威,增强了我的自信心,他们成了我的“试验田”。因为男女“不施与受”,我用口令和示范动作来教,但很多时候,也让人“哭笑不得”:如果语气严厉,就会有人哭;如果语气稍微慢一点,就会有人笑。其间还有一个小插曲:我记得华东师范大学考上的最小的学生才13岁,排队学不到东西。每次走路都是“手脚一致”;就算是他在打前一步,也是一样的,让人忍俊不禁。大家都说他有“发达的大脑和简单的小脑”。后来我给他单训“开小灶”。它真的感觉太小了。他真的是个孩子。他除了学习什么都不知道。我觉得不应该有太多的批评。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我已经把这两周的军训作为提升自身素质的平台,把我在教导队学习的“纸上”教案全部运用到我实际的军训教学、组训、管理、指挥等各个方面。我的声音沙哑而喑哑,我的身体瘦弱而单薄,但我的口令越来越响,我的身材越来越大,我的自信越来越强。军训结束后,我感觉“脱胎换骨”。我觉得这才是军人应该有的样子。

那时候,我们都在做梦,每个人都在做着五颜六色的梦。我刚刚高中毕业。我们年龄差不多,有很多共同话题。培训班结束后,他们都围了过来,让我给他们讲军队的故事。他们被迷住了,他们丰富多彩的大学生活让我向往。短短两周的军训,我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期间他们给我过生日,让我特别感动;我们要走的时候,他们中午连饭都没吃,就自发来给我们送行。道路两旁站满了来给我们送行的学生。大家都流着泪,向我们挥手告别,喊着“教官,慢行”,我们却只是忍住眼泪,低下了头。那场面极其感人,令人难忘。

回到眼前,现在的军训已经被诟病为排队、团体操、阅兵等“老三篇”。我觉得这些军训的形式不是很重要。关键是通过军训,学生可以磨炼吃苦耐劳的意志,培养团队合作的精神,增强禁律意识,深化献身国防的使命。即使他们中的一些人能做到这一点,也足够了。要知道,学校老师可能要终身教同样的教学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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