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邮报的月亮上
1.
张一兵检查了商店,然后回到公司坐在月光下。夜深了,月光如水般灌进窗户,在地上洒下一片白色。有句顺口溜说,当兵的不当副班长,就站岗不站二班。但他做到了这两点,没站过二等兵的太少了。大家都知道那是睡得最香的时候,那种从温暖的被窝里被抱出来的感觉。一个冷激灵,立刻清醒过来。
在这个北方边陲,冬夜站岗是一件很有挑战性的事情。张一兵,从一个新兵到一个司务长,再到一次考试晋升,最后回到这个连队,自然有着说不出的感情。老连长换了工作,代理连长落在了张一兵身上。以前当兵的时候,每天开会都想看看排长、连长拿着的笔记本上写了什么。他们每天都板着脸,心里在想些什么。现在当了排长连长,才知道什么都没有。笔记本上记录的无非是哪个排哪个班出差,哪个排哪个班没打扫好,下个月的训练计划等等。每天都是睁着眼睛,忙得灯都关了。作为公司的大副,他要在熄灯后检查店铺和岗位。这个地方的冬天总是很难熬。室内暖气不够。为了保暖,战士们把外套放在被子外面,希望能把头钻进被子里,缩成一团。
张一兵在房间里冷得发抖,双手直喘气。这些新兵都太年轻了,年轻到脸上都是稚气。从他们身上,张一兵看到了十年前他是如何参军的。我当新兵的时候,最怕去岗亭站岗。天很黑,风在吹,有时还伴随着各种声音。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每一个经历过的新兵都会终生难忘。
北方军营的冬季演习很简单,连除雪也成了演习的一部分。士兵不仅要把雪铲堆起来,还要把雪堆成体积和形状都一样的堆,从侧面看是规则的梯形。这似乎是冬天营地里的一种另类装饰,白色的雪堆成了连队和连队场地的天然分隔。这些几个月前还在雪地里打雪仗的大男孩,自从穿上这身军装,就成了标准的军人,再也没有了当地青年的习惯。或许这也是一种成熟。
过年可能是新兵最开心也最难过的时候。公司对新的一年充满了兴奋。不管在家做不做家务,公司里每个人都有分工。不会包饺子的也学会了包饺子。虽然包装好的饺子形态各异,有的甚至让人觉得很恐怖,但自己的劳动果实才是最甜的。大家都在喧闹中抢着吃自己包的饺子,味道独特。这个时候,新兵最容易想家。政治干部和班长骨干要带头,稳定战士们的情绪。
想到这里,张一兵穿上棉衣,拧开台灯,铺好信纸。中国新年就要到了,给你的家人写封信吧。虽然经常打电话,但也要经常写封信,让年迈的父母时不时拿出来看看。还有肖梅,我想知道今年我是否能在这么偏远的地方表演。张一兵的脸上不自觉地挂着温暖的微笑。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是军线。接完电话,我说了密码和回复,对方笑了。张一兵松了一口气:“肖达的本事,你小子,半夜打电话有什么麻烦?会吓死人的。你知道怎么切吗?”
肖大力笑够了冷静下来,老谋深算地说:“让我猜猜你此刻在做什么?我一定要想念葛玲!”
张一兵回答说:“谁是葛陵?!"
笑声过后,肖大力说:“我不会占用军线电话太久。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部过几天要派文艺队到你那里进行春节演出,由我们的指导员和副队长同志带领。请转告张连长。大冰子,本尊来了,你快点!”
挂断电话后,张一兵愣了几秒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认为你的想法被高层领导察觉了吗?还是领导体恤下属,体察民情,了解基层!此时,张一兵欲哭无泪,用所有美好的词语赞美可爱的最高领导人。他从未在冬天的公司夜晚感受过如此美丽迷人的气氛。张一兵合上信纸,扣上钢笔,双手放在脑后。今晚我不能给家里写信了。我恨不得吹哨子让全连起床打扫卫生迎接文艺队。想着好久不见的小片段,张一兵不自觉地笑出声来。走廊里传来哨兵换岗的口令,第二班结束了。张冰心想去臭男生那受罪。经过这样的磨练,你的翅膀将会丰满。他拿着外套轻轻起身,拿起手电筒走了出去。他告诉正在换班的哨兵在外面多穿点冷衣服。士兵们吓了一跳。连长怎么还没睡?为什么今晚语气这么温柔?连眼神和表情都柔和了,不像平时那么直...
一名士兵反应很快。当其他战士面面相觑,还在为连长的异常惊慌失措时,他们温柔地说,谢谢连长的关心。请早点睡觉。张一兵微微一笑,去公司看了看。先看看值班战士的状态,然后让值班排长一个一个跟他走。的确,我很久没有这么轻松愉快了。虽然是个小新闻,但足以让他觉得自己的心情一直在荡漾,荡漾...
这个夜晚似乎特别漫长。虽然我直到午夜后才躺下,但张一兵已经昏昏欲睡,兴奋,期待,又隐隐有些无奈。军人的爱情似乎是一种奢侈。我还是新兵的时候,记得老兵唱的一首歌:哨位的月亮还那么年轻,哨位的战士却改了名字。多少次...我脑子里想起了这首歌,天开始亮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睡着了,依稀知道她在梦里的场景。
当一声急促的哨声响起时,已经是清晨了。值勤的士兵大声发出起床的命令。五分钟后,楼里响起了整齐的脚步声。很快就听到了编号的诵经声,战士们已经开始做早操了。张一兵立即起床,穿好衣服,收拾好房子,然后给公司文件部打电话。
“文书,你去找各班班长,找出哪些新兵有文学特长,擅长什么,再加上老兵的保留节目,做个统计给我。”
“是的!”
接到命令后,文档快步走出公司。
张一兵一再称之为“通讯员通讯员”。
通讯员立即跑向连长,敬礼立正。
“通知其他官员,以及排长和代理排长,在演习开始时到会议室集合。”
“是的!”
通讯员也跑了。
值班的战士开始清理,洒水清理。
张一兵边洗边哼:“索米米拉索,拉索米朵,欢歌满天飞!”值班的士兵好奇地四处张望。不知道连长这两天怎么了,但好像可以肯定是好事!
“我来说说最近的工作安排吧。”张一兵环视了一下会议室里的干部。
每个干部都打开笔记本准备记录。
“离新兵的训练任务还有一个月。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做好培训任务,我们必须确保每一个新兵在离开公司后都能达标甚至优秀。”
排长们不住地点头。
“另外,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过年了。我们应该更加关注士兵的心理和思想状况,避免节日乡愁造成的过度波动。”
教官频频点头。
“最后一件事,就是军区要派文艺队到基层,我们边防部队应该是首选。同志们,这是好事。我已经要求文件统计我们新兵的文艺特长,争取让新兵和演员互动。”
这一次,没有人点头,所有人都茫然地看着张一兵。
连长话说完了,却没有得到大家期待的那种意气风发的回应,有些尴尬。
张一兵咳嗽了一声,心想他可能会有点喜出望外。
于是我讲了一些日常工作中的注意事项,健康维护等要求,会议就散会了。
手机震动了,肖梅的短信。
“你在干什么?”
张一兵笑了。
“想着淘气!”
肖梅似乎很开心,一条短信有很多种笑脸。
虽然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每天都要打一次电话,但是发短信也是两个人之间必不可少的交流方式。军人不允许用手机,干部用手机也有一定限制。这就是纪律,使得两个士兵之间的爱情受到一定的客观因素的影响。当然,这也考验着两个人感情的坚韧程度和相互理解包容的程度。
转眼间,就要过春节了。临近春节下了几次雪,这是北方的季节规律。春节前后,大雪纷飞,气温较低,公司停止了白天的锻炼,改为教育学习。由于张一兵提前向集团做了汇报,新兵连与演出团队互动的提议得到了批准。最近几天,两个会弹吉他会唱歌的新兵每天练合唱,另外四个用锣鼓练三句半的保留节目。一些老兵或连队干部空闲时会指导、回顾排练结果,连队一片热闹。
这一天,在学习政治素养课时,通讯员来报道了。文艺队今天到达团部,明天午饭后带队到礼堂看演出。
张一兵心跳加速,给肖梅发了一条短信。
"现在,在我的村庄附近,遇见人们."
小麦一直很调皮,告诉张一兵他有一份新年礼物给他。至于礼物是什么,暂时保密。
"给我发一张你的照片,好吗?"
国庆节后,我好几个月没见到你了。对于情侣来说,即使电话留言畅通,也无法治愈相思之苦。好像只有见面说话的时候,感情才是真实的。
照片中,一名少女面容白皙美丽,长发随意扎起,大眼睛闪着狡黠的光芒,嘴角上翘带着微笑透露着不羁之意。穿着便装,懒洋洋地靠在太妃糖椅上,怀里抱着白色的宠物狗贝贝。
这是在家里拍的。虽然完全素颜,但是可以看到皮肤的亮白光泽和良好的轮廓。
正是这位被称为军中绿花之王的美女,在多年前的一次邂逅中俘获了张一兵的芳心。
看到照片上的爱人,张一兵的心再次受到沉重的打击,陷入了无边的柔软之中。
“最近爱做梦,总能梦到在教练组遇到你。”
“哈哈,那时候你和小达能总是欺负我,把口香糖粘在我的军裤上。”
“那是我们受到惩罚最严重的一次。不过,也是我最快乐的回忆。”
当张一兵还是新兵时,他是公司的骨干。老连长问他为什么不上大学。他回答说,当兵是为了证明自己不能只读书。连长笑着说,还是太年轻了。
不久,集团军分配了考军校的名额,连长毫不犹豫地推荐了张一兵。送学员到教导队学习时,连长对张一兵说了一句话:“好好考,提不上就别回来找我。”那一刻,张一兵的眼睛红红的。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低着头,重重的嗯了一声,倔强的背着背包上了军用卡车。
2.
因为我在学校有很好的学习基础,所以在教导队训练的日子里,我并不难过。教官也很喜欢这个学习很好的士兵,甚至有一些课让他给其他士兵备课。班里有两个女兵,都是短发齐耳,又瘦又白。其中一个叫白芳芳,另一个叫王美。王美在当地主修舞蹈,她长得漂亮,准备考军事艺术;白芳芳高考失利,但理科成绩不错,准备考传媒学院。两人都十七八岁,混在一群男兵中。这两个女兵特别优秀。
这天上课,坐在前排的王美跟白芳芳耳语了一会儿,回头看了一眼张一兵和肖大力,然后相视而笑。张一兵怀疑老师讲课进度慢,不耐烦地不停翻页。看到两个女生的表情,我假装视而不见,心想,我不好好学习有什么诀窍?
王美和白芳芳递上了两个包装精美的糖果。张一兵和肖大力想都没想,就剥下糖纸放进了嘴里。两个女孩看见了,捂着嘴偷偷笑。
下课后,张一兵和肖大力走出教室呼吸新鲜空气,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两个女孩笑得那么奇怪。原来这两块糖是染的。这时,两个士兵的牙齿和舌头变成了红色和黑色。现在他们应该感到自豪,他们会笑得前仰后合,对吗?张一兵和肖大力开始跑向浴室,他们都在水龙头前漱口,直到下一节课。
我回到座位上,看到两个背影坐在我面前,似乎在认真听讲。我心里恨透了。张冰心想,我得让你们俩哭一次才知道,老虎不发猫,你们把我当死了!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把刚从书桌里拿出来的书狠狠摔在桌面上。前面的两个瘦弱的身影再也忍不住了,哧哧地大笑起来,肩膀不停地颤抖。
老师不满地看向这里,但因为是女兵,她没发脾气,只好强调课堂纪律。
下午,老师进教室后,全班起立致敬。张一兵迅速把一块口香糖放在王美的凳子上,然后坐下来漫不经心地答题。
铃声一响,学员们站起来,把卷纸从后面递到前排。王美站起来后,裤子和凳子立刻把口香糖拉成了一根棍子。有人发出温柔的笑声,然后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了这个工作人员,最后笑声像水波一样扩散开来。
张一兵抬起眉毛看着肖大力,然后两个人骄傲地笑了。
王美脸红了一会儿,咬着嘴唇,含泪盯着张一兵。如果眼睛是一把刀,那么张一兵应该已经死了上千次,而且是按年执行的。
在教学团队中也应该遵守纪律和严格的纪律。
噪音如此之大,以至于队长把张一兵和肖大力“请”到了办公室。
队长痛斥了两人的行为,并用带有南方口音的普通话总结了他们的日常表现:“没事乱来,压床板,像猴子一样上蹿下跳!”你的连长推荐你的吗?!“最后的定义是严重违反纪律,破坏课堂气氛,打击报复同志。队长见两人沉默不语,越聊越生气。最后,他们拍桌子,下了最后通牒——每人写3000字检查,并在军事会议上公开宣读。队长叫来纠察:“把这两个牛逼的士兵给我扔进禁闭室,考核合格就放他们出来!"
纠察把两个“屌丝”押送到禁闭室,还没走到两扇门前,肖大力就拿出了垂死挣扎的气势,对张一兵说:“大饼子,我哥们儿陪你,等我出去,就……”还没等我说完,纠察就拎起他的衣领,把他推进了房间:胡说什么,走!
张一兵在关门的瞬间听到肖大力洪亮的声音从门里挤出来:“又一个英雄!”
张觉得小的声音已经完全没了面子,脸也变成了猪肝色。他也隐约觉得整个王者之手有点损伤,只是碍于情面不想承认罢了。
于是张懊恼地把它扔在地上,跌坐在地。当他发现禁闭室的水泥地板潮湿时,他他妈的砰的一声捡起来,砸在床板上。这时,大概没有语言来解释张一兵的怯懦和尴尬,所以没有办法。一想到王美盯着她的那双可以射出刀子的眼睛,我就觉得后背一阵凉飕飕的。
禁闭室,一个黑暗的小房间,确实是一个思考的好地方。就像想起当年在令狐冲穿越悬崖,如果再有一个更年轻的送酒送菜,这一天其实会很有意思。只是想想,有点半醒半睡的感觉。张一兵想,令狐冲是英雄,等我从这里出去,我也是英雄,肖大力喊真TM!我不禁对自己大喊我是英雄!
这么一喊,一下子激灵了,没有睡意,甚至想法泛滥。拿起纸和笔,写一封批评信:亲爱的领导,亲爱的同志们...
3000字,快写完了。
张一兵心里感到无忧无虑,一片光明,仿佛他真的变成了一个少年英雄。
第二天,张一兵对送饭的值班班长说:“班长同志,我写好了批评信。请告诉船长让我出去。祖国的大好河山还等着我去保卫呢!”
班长白了他一眼,说:“你们两个小子这时候还这么穷。一个想当英雄,一个想保卫祖国。两个这么有前途的人怎么能混进禁闭室?”
张一兵很快失去了笑容,说道,“年少轻狂,快乐时光。班长,我们还小,不懂事,你别骂我。”
班长哼了一声,说:“隔壁那个比你还穷。我和换岗的哨兵商量给他弄副扑克。他很无聊。于是船长发话,又多关了一天。”
听了这话,张一兵眼前一黑,双腿发软。俗话说,不怕神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就要被肖大力打死了!于是我赶紧抓住班长的胳膊,咬着牙,跺着脚,信誓旦旦地说:“班长同志,我以我的军龄发誓,我真后悔没有再闹事。谁要拖我后腿,我就坚决和那个人划清界限!”
值日班长看起来很严肃,但看到张一兵的书面批评后,他觉得这个士兵还有药,就拿了药,一声不吭地走了。
几天后,两人的批评信在军事大会上通过,正常的学习生活开始了。
两个兵停了好几天,上课,下课,睡觉,做操。这天熄灯后,张一兵忍不住问肖大力:“你怎么不好好反省一下,找哨兵要扑克?”肖大力得意地说:“我只是个帮凶,政策对帮凶一向宽大。”
肖大力住在张一兵的上铺,显然他此时忽略了这一点。听了他的话,张一兵看了看上铺用一块块宽板拼成的床板,抬脚踢断了肖大力的一块床板。肖大力毫无防备地从上铺摔向一张冰床,两人奋勇厮杀,顽强抵抗,乱成一团。惹得宿舍其他同志非常不满,纷纷出声制止。
萧用力地让松手,气喘吁吁地问:“还打不打?”“别打了!”张一兵松手,给小大力腾了个小空间,两人挤在一张小单人床上过了一夜。
这件事之后,王美又见到了张一兵,就像见到了一个敌人一样。她的眼神就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张一兵也很明智,尽量避免步行。
经过这次事件,白芳芳似乎对张一兵和肖大力另眼相看。她觉得这两个人太搞笑了,敢想,不怕惩罚。这是一个无所畏惧、不屈不挠的男人。所以我还是会和他们开玩笑,偶尔分享一些水果和零食。
小大力上课总喜欢给白芳芳传纸条。有时候他自己编段子,有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抄的诗。他不知道一节课要来回写多少遍。张一兵感到无聊,不明白为什么肖大力变成了这样一个娘娘腔。白芳芳总是抄肖大力的笔记,甚至那些被关押的日子里他们留下的课程,白芳芳甚至还整理了一本有笔记和习题的书。肖大力回到宿舍,手里拿着这本“宝典”,深沉而坚定,拖长了声音说:“白芳芳真是个好姑娘。”张一兵彻底无语了,他们除了变态肖大力是没有办法了。
这边的张一兵小心翼翼的避开了王美就像躲避瘟疫一样,而那边的肖大力和白芳芳却越来越热情。有一天,张一兵突然意识到,肖大力的反常似乎与一种叫做爱情的东西有关。我忍不住对肖大力说:“你小子别忘了,新兵不准谈恋爱,更不用说在车站谈恋爱!”肖大力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张一兵,忍不住笑到受不了。
“土鳖!你是一只乌龟!约会有什么不好?老师没发现,同志没举报,我们也不承认。这叫本事!你有能力说一个。让我看看?”
张一兵有点恼羞成怒,不好发作。显然他真的没有谈恋爱的能力,只能吃哑巴亏。于是他狠狠地捏了肖大力的手腕,向后倒去。小大力反抗,两人又乱成一团。这场看似暴力的打斗是两个男孩传递友谊的独特方式。然而,肖大力总是打张一兵,不得不告饶。
“还玩?”
“别打了!”
这是两个人“斗争”结局的固定对话。
肖大力相当深沉成熟地催促张一兵说:“你要是用脑子追上我们班的花王,就不用再拜我了!”
经过这一天,张一兵意识到,在爱情上,肖大力比自己更有能力或才华。于是他给小大力起了个外号——小达人。
谈恋爱也好,恋爱也好,就像玩游戏一样。不经历由易到难的过程,是不可能增加经验值的。现在,对于张一兵这个零经验值的新手来说,应该说是低于被闪电劈死八次的概率了。先不说技术层面,说两个人之间的问题这么深,已经够尴尬了。怎么能让一个视自己为死敌的女生做女朋友?除了勇气,还需要运气,一颗巨型钻石砸到头顶的运气!
所以张一兵决定暂时不去想它。反正他不喜欢那个被所有男兵奉为女神的女生。他心想,俗话说,少狼多肉多粥。既然喜欢,就去追求吧。我跳出了三界,不在五行。我只想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那时候他们真的太小了,不懂什么是爱情,或者说爱情根本就不是个东西。在这些不成熟的心里,它毫无征兆地生根发芽,人们却一点头绪都没有,也根本意识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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